那长期以往,童话屋的独特性更难维持。
商战!这是赤裸裸的商战!
苏酥眼里燃起愤怒的小火苗。
陈泰富!我要扯你头发!嗷嗷嗷!
斗志来得莫名其妙,沈娇娇白了苏酥一眼,总觉得她颠颠的,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点沈娇娇确实没说错,苏酥胆子小归胆子小,但有时候颠也是真的颠。
一整天,她都在脑海里规划,该怎么惩治陈泰富这个学人精。
直到暮色降临,商时予来店里接她,她才最终敲定主意。
她搂过比她高了半个脑袋的商时予,指着对面的同福酒楼,凑近他左耳窃窃私语。
商时予温顺地微微低侧着身,任由她的气息穿过自己的耳发。
他又红了耳尖。
可听完苏酥说的话,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他看着苏酥,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苏酥装得高深莫测的样,拍了拍二狗子极具力量的结实小臂,一本正经道:“相信我,高端的商战,往往只采用最朴实的手法。”
是夜,月光昏晕,当流云遮盖住月光时,静谧的街道上,出现两道人影。
没错,是蒙着面鬼鬼祟祟的苏酥,和露着脸一身坦荡之气的商时予。
两人来到同福酒楼的后院,商时予轻松翻身上墙,然后一把拉过苏酥。
扶着她稳稳地坐在墙头,商时予才跳下围墙,身轻如燕,三米的高度他视若无睹。
他举着双手,等苏酥两只脚都放上了掌心,微微用着力。
苏酥膝盖一弯,往他怀里一躺,整个人就被他呈公主抱的姿势,拥在怀里。
真刺激!
苏酥两只眼睛亮闪闪的,月色下,犹如一只灵动的小精灵。
她看着商时予,对他无声地说:“我们二狗,真厉害!”
商时予无言,只自觉地拿起一根铁签,手法熟练地撬着后院通向主厅的门锁。
很快,门就被他给撬开了,苏酥对着他又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商时予低垂着头,不敢多看。
他只觉得今晚真的离谱,身体比脑子还快,苏酥让干嘛,他就真的来干嘛了。
换做以前,他根本没法想,这种鬼鬼祟祟,如盗贼一般的行为,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从后院成功进入主厅,苏酥奸笑着走向分别放在四个角落的发财树。
学人精,我来薅头发了!
次日,一大早。
伴随着“沙沙”的扫地声,同福酒楼里发出尖锐的爆鸣。
紧接着,陈泰富捧着一棵被薅秃了的发财树,站在门口骂骂咧咧。
“天杀的!是哪个缺心肝干的!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四颗发财树!全给他薅秃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