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他的胳膊,但李谱就像是没事人一样,手中巨斧抡了起来,周围一圈骑兵纷纷倒地。
李谱胳膊上的伤口原本还在冒着鲜血,现在却已经结痂了。
“杀!杀了他!他就是潘凤!就是他杀了刘虞!就是他杀了伯安!杀了潘凤者赏金千两!”
公孙瓒站在远处大喊,士卒们被巨额赏金刺激的向李谱涌了过去。
“快!将军危在旦夕!速速杀过去!”赖文从腰间拔出飞斧,瞄准一个敌方骑马的将领,用力一丢,飞斧稳稳的插在一名刀斧手的脑袋上,眼看是不活了。
赖文见状默默的拿起长柄斧,向着人群最多的地方攻杀了过去。
所过之处所向披靡,无一人是赖文一合之敌。
另一边张郃手中长枪如同蝴蝶一般上下翻飞,等敌人看清楚后,枪头已经插在了胸口。
张郃骑着战马向内冲杀,数万大军的战场绵延几十里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瓒埋伏的士卒已经结成圆阵对抗摧法利骑兵。
这些士兵在死伤数千之后,围着李谱结成圆阵。
圆阵内部的士卒攻击李谱,而圆阵外围的士卒抵御摧法利军团的攻击。
虽然勉强支撑住了,但李谱还在支撑,李谱就是伏军的一根刺,如果不把这根刺拔掉,那么这一万多人迟早会被摧法利军团击垮。
而且现在还不能撤退,一旦撤退阵型必乱,阵型一乱必死。
所以公孙瓒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李谱杀死,要不然今天说不定会被交代在这。
同时也对这些伏兵表示无奈,你们冲杀之前不先回头看一看吗?
公孙瓒看着李谱一路冲杀,如战神一样在战场上闲庭散步。
是的,虽然李谱被无数士兵包围,但公孙瓒还是在他的动作中看到了轻松。
看到这里,公孙瓒咬了咬牙,手持一根长枪就要冲上前去杀掉李谱。
还没等公孙瓒冲上前去,李谱一记大杀四方,李谱周围的士卒被这一记大杀四方砍成碎肉。
回头又是一记致残打击把一员正要偷袭李谱的战将连人带马一同砍碎。
见李谱如此残暴,公孙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原本要杀向李谱的坐骑也赶忙勒停了下来。
“你们速速击杀潘凤!我去与那张郃一战!”说着公孙瓒一夹马腹,就跑了出去。
虽然公孙瓒去迎战张郃了,但这些士卒还是继续阻拦着李谱的步伐。
公孙瓒军中一员又一员的战将接连倒在李谱的斧下。
血雾就像是蒸汽一样在李谱身上升腾,已经分不出来这是谁身上喷洒出来的鲜血,还是血怒触发的效果。
李谱站在战场的最中央,如同一根铜浇铁铸的铁柱,稳稳的插在战场的最中央。
无论是谁都会在李谱这根铁柱上撞的头破血流,支离破碎。
李谱身后的披风在每一次施展大杀四方的时候,都如同旗帜一般展开。
像是一朵血色的花朵的刹那开放,持续了一瞬便凋零了,直到下次再用无数生命换取下一次花开。
花开了一次又一次,带走了无数将士的生命。
公孙瓒安排的伏兵越来越少,士气也越来越低。
要不是这些都是公孙瓒的亲信部队,否则早就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