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芙眸光微闪,江争,正是她那二表兄,阮姐姐的先未婚夫。
秦子宣身形微顿,而后文质彬彬道:“在下秦子宣。”
二皇子表情变了变,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秦公子,你说你瞧见了我阮姐姐进包厢,是哪个包厢?”
宋芙主动询问。
秦子宣抬手,指向了隔壁包厢,“正是那个。”
“实不相瞒,在下借住在阮府,因着瞧见阮小姐,所以还特意过来拜会。”
“这一点,在下的友人皆能作证。”
秦子宣话音落下,随着他一道过来的几个文人纷纷点头。
“是啊,我们都亲眼看见的。”
宋茵万万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的发展,一张脸变得十分难看。
“胡说,你们都是在胡说。”
“阮瑜,你说楼里小二们的话不能信,难道你这个姘头的话就能信吗?”
“夫人慎言!”秦子宣厉呵出声,一张脸黑如锅底。
“秦家与阮家有旧,在下进京赶考,只是暂时借住在阮家。”
“在下与阮小姐清清白白,岂容夫人这般轻易玷污阮小姐清名?”
不只秦子宣,二皇子的表情也同样不好看。
什么姘头不姘头的,宋茵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些!
要知道,阮瑜可是他给自己瞧中的二皇子妃。
到底宋茵的生母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侧室,比起宋芙和阮瑜来说,差了许多。
秦子宣已经竖起右手,做发誓状,道:“苍天在上,在下若有半句虚言,便叫在下不得好死!”
世人信奉鬼神,秦子宣这般掷地有声的发誓,已经叫人信了七八分。
再加上他条理清晰,与暴躁易怒的宋茵比起来,自是更可信。
听到秦子宣的话,阮瑜轻咬下唇,眼里闪过一抹浅浅的担忧。
宋芙看向宋茵,“秦公子敢发誓,你敢发誓吗?”
“你敢发誓,今日之事与你无关,你只是完全的被人算计吗?”
“若你有半句虚言,你与你所爱之人,必将不得好死!”
宋芙微笑看着宋茵,“你敢吗?”
她声音并不大,吐字清晰,黝黑的眸紧盯着宋茵的双眼。
宋茵身体轻颤,眼里闪过害怕。
她,她不敢!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下意识的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面色微黑,心中万分恼怒。
宋茵很快反应过来,收回视线,“我凭什么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