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对她们来说实在不陌生。
若非江家出事,阮瑜应该是江家的儿媳妇,宋芙的表嫂。
宋茵双手紧攥成拳,眼神冰冷锐利,“她自己的男人死了,做什么来抢我的?”
“她休想!”
……
翌日,宋芙一早起床,一切都风平浪静。
棋雨在伺候她起身时,回禀着,“世子妃,一早剑影过来说,二皇子府那边并无动静。”
“想来是昨夜并没有去见过二小姐。”
宋芙点了点头,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棋雨忍不住笑出了声,又很快板起脸,道:“世子妃,您实在不该说这般粗俗的话。”
不符合身份。
“哪啊。”宋芙道:“与他们干的事比起来,我简直太干净了。”
棋雨说不过宋芙,只得作罢。
因着已经进入了盛夏。
宋芙的穿着倒是单薄了不少,她昨日便应承过,今天要去为长公主诊脉。
而且夤夜司那边虽有赵大夫接手负责了这么一段时间,但毕竟是她的病人,她也想着去瞧瞧。
还有慈幼院那边的孩子们,她也许久不曾去看过……
这么一算,宋芙觉得她还挺忙。
早膳后。
宋芙正要出府,就听棋雨说问心堂那边闹起来了。
“奴婢听说那边在骂二小姐没用呢。”棋雨说:“昨夜二小姐回了宋家,却没再有消息送回来。”
“今日一早侧妃身边的人去宋家,连二小姐的面都没见上。”
棋雨忍俊不禁,“这些白侧妃和二公子怕是当真要哭了。”
宋芙听着这样打趣的话,丝毫没被影响的上了马车,朝长公主府去。
远远的,宋芙就看见候在长公主府外的陆长宁。
比起从前,今天的陆长宁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宋芙扫了一眼,正暗自思忖时,就听棋雨说:“今天的小公爷打扮的格外花枝招展呢。”
花枝招展?
宋芙撩起车帘,又看了一眼。
当真如此。
陆长宁今日穿着滚金边的锦袍,上面绣满了金丝银线,站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的光。
他的头发高高束起,因着还未行过冠礼,所以只用锦带束起。
温文尔雅里透出几分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