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程宜的名声,白侧妃怕是不会准许这样的事发生。
阮瑜嗔她一眼,“你还说呢,发生这样大的事你竟也不与我说。”
“还是定王世子命人来告知我。”阮瑜说着,面上也扬起一个笑,“世子终究是在意你的。”
“说是请我来瞧瞧你,宽慰宽慰你。”
宋芙一怔。
万没想到阮瑜竟是程钰请来的。
这种感觉……就很怪。
阮瑜继续说:“从前我还担心你,如今瞧着你与世子这般,便也放心了。”
宋芙没说话。
心中默念程钰大嘴巴。
“让阮姐姐担心了。”宋芙亲昵的挽着阮瑜的手臂,姐妹俩一道在明心院闲话。
进了明心院。
阮瑜才沉下脸,问:“我只听说你伤了,可你是如何伤的?”
宋芙只得将昨日与程宜之事简单说了一遍。
砰!
阮瑜一拍桌子,一脸怒容,“她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身为郡主,如此行径与泼妇何异?”
宋芙忙又将她当场甩回去的两巴掌以及程钰为她出气的安排说了。
阮瑜才点头,“如此,有世子护着你我也放心。”
阮瑜虽只比宋芙年长两岁,去十分自觉的承担了宋芙“娘家人”这个身份。
宋芙伸手抱住阮瑜,撒娇道:“就知道阮姐姐最好了。”
阮瑜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嗔道:“你呀。”
宋芙笑的更甜了,犹豫许久,还是低声问:“阮姐姐,早年二表兄留下的一些东西是否……”
阮瑜面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轻轻颌首,“全在我府中。”
“阿芙,你要吗?”阮瑜从来不蠢,她是个十分敏锐的姑娘。
宋芙轻咬下唇,点头,“我想看看。”
江家军的名单早已随着三年前的事被毁,她想看看能否从二表兄的遗物中发现些什么线索。
阮瑜顿了顿,说:“要什么?”
那些留下来的东西,没谁比她更清楚。
这三年来,她日日夜夜都是靠那些东西陪着才能安睡。
宋芙的声音更低,“有关江家军的东西。”
“有。”阮瑜回答的很快,“一会儿棋云随我回阮家去取吧。”
“你如今还伤着,便别折腾了。”
阮瑜没待多久,用过午膳后眼看程钰回了府,她便十分自觉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