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抖开肩膀上的手,有些莫名。
“刚才为什么不等多一会?”
张探无声,瞟了一眼她的肩膀,方才扯她的时候力道重了些,肩膀处有淡淡地瘀青,掐红了,也不在意,独自走在前面,说:“太晚了。”
林净盯着他看,不信。
一个男人还会在意晚不晚的问题,挺让她惊讶的。
“就因为这个?”
张探淡淡“嗯”了声,想起了旅馆的事儿,问:“刚才在旅馆有没有问到什么?”
“生意不好。”
“还有么?”
林净说:“还有,看了入住登记表。”
“看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张探没说话。
“倒是看到两个男人的名字。”
“说来听听。”
“陈文汉,叶海!”
张探有一瞬僵住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没动,脚步停下,淡淡“嗯”了声,没再说什么,又继续往前迈了几步,走了。
旅馆出现的那个人影。。。。
就是陈文汉!
回到客栈,狗子倚在门口抽闷烟,见他们回来了,丢掉烟头,赶紧跑过来:“我操!你们去哪啦,怎么现在才回来。”
林净说:“出去了一会儿。”
狗子说:“出去这么久,丢我一个人在这!不知道我很空虚寂寞冷的吗!?”
张探问:”空虚吗?”
狗子说:“空虚。”
张探又问:”寂寞吗?”
狗子答:“寂寞。”
张探:“冷吗?”
狗子:“冷。”
“滚!”
狗子嘿嘿笑,勾住他的肩膀往客栈走,走了几步,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看到张探的鞋子,左脚面上有一个脚印:“哥,你的鞋咋这么黑啊?”
“被踩了一脚。”
“谁呀?”
张探舔了舔智齿,笑了笑,说:“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说,她不知好歹。。。
最左边,林净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