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望站直身体,伸手拍了两下她的额头,眼里的某种情愫不自觉在发酵着。
到了书房没多久时间,殷北望就把自己的书给分门别类排好了,于是拆开南溪的箱子,拿出一两本书,发现她看的大多都是外文书籍,翻了两页,居然看到了南溪作在上面的批注。
不愧是翻译啊,这么深奥的偏门词汇也能看懂。
把书分门别类地堆放在地上,不过在箱子底层发现了一个黑皮笔记本,殷北望拿出来看了眼封皮就和其他书籍放到了一起,然后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书架上。
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殷北望才摆放好所有的书,面对两排书架上满当当的书,缓了一口气,终于完工了。
殷北望一走出书房,南溪就立马屁颠儿屁颠儿地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了,十分狗腿地谄媚:“殷医生,请喝水,辛苦了哦。”
殷北望见她一副小媳妇样儿,忍不住笑了,接过水杯说:“今晚想吃什么?”快五点了,该吃饭了。
南溪似乎早已想好吃什么,讪笑道:“我想吃披萨!”眼神特真切地看着他。
殷北望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行!”
他还没忘记那次麻辣烫事件呢,男人嘛,说到就要做到!
南溪见他居然还记着那次的事情,小声嘟囔着:“真是小心眼儿。”
殷北望一记眼刀过去,“你说什么?”
南溪立马切换成笑脸,拉住他的胳膊乞求道:“嘿嘿,殷医生,就满足我这回吧,实在是特别想吃。”
殷北望还是那句话:“不行!”说完就迈开步子走了。
南溪苦着脸,追在后面乞求道:“老公,老公,可不可以嘛!”
见他还是不搭理自己,继续往客厅走,最后只好大步向前,拦截在他面前,可怜巴巴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就这一次,可不可以?!”
真是败给她了,殷北望无语望天,义正言辞地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耶,好啊。”南溪答应得很痛快,心里却在想,要不是现在特想吃披萨,我才不这样求你,管他一次还是两次,以后我吃的时候你又看不到。
殷北望也知道她的这些小心思,好心地没拆穿。
南溪欣喜若狂地拿起手机订披萨,要了份12寸规格的,以及两份玉米粥。
吃完晚餐,南溪就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不动弹了,殷北望收拾着餐桌上的“残渣”,从厨房出来见她这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刚吃完你就趴那儿,怪不得会长肉。”
南溪最不想听的就是这种话了,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你不说话会死啊。”
嘿,还真是没大没小了,纵然是这样,殷北望也没说什么批评的话。
“明天下班后,我那帮朋友就来给咱新家贺喜了,你呢,有没有朋友要来?”
南溪摇头:“先请你那堆朋友吧,我朋友后面再请。”
想想他朋友要来,南溪的头就有点大,因为不大好对付啊,一个一个的都太能说了。
晚上,南溪洗完澡就钻进被窝取暖,感叹道:“冬天洗澡就是要有勇气啊。”
殷北望把被子裹紧她,然后双臂再用力圈住,“要不要再搭条棉被?”
南溪摇头,“我只是刚洗完澡有点冷,过会儿暖暖就好。”
感觉到脚特冰,于是放到了殷北望的双腿之中暖着,南溪贱兮兮地笑着:“人工暖炉真顶事儿!”
殷北望无奈的笑着,双腿夹着她的“小冰脚”,自从流产后,她的双脚双手特别容易冰,尤其是在秋冬季节。
过了一会儿,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了,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点了,要赶紧睡觉,不过南溪现在精神特别旺盛,睡不着。
殷北望想了想,然后神秘兮兮地说:“我有个方法,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