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掌门人,玉女仙子,李婵娟!”
费无极看这美人,果然美丽动人,众人也是喜出望外,不忍多看几眼。粉红衣衫,柳叶弯眉,瓜子脸,模样标志,眼睛也好看。张明远一瞬间居然怦然心动,好生了得。
只见她捏着一个小圆扇,那眼眸就没离开过这扇子,她轻轻擦拭,柔柔拿捏,乃大宋许多大家闺秀模样,似乎看不出有什么江湖之气,不过此人神出鬼没,常在福州街市游荡,许多人都认识她,不过却不知她深藏不露,乃是江湖人士,她与许多江湖豪杰不同,乃是为了银子钱才杀人,故而买卖不成,仁义在,便是她口中口头禅。
此番前来看似格格不入,不过玄空道长年轻时候曾在福州搭救过她,故而此番也是答谢恩公,以表寸心,可谓给足玄空面子,算是江湖义气。至于玄空在福州搭救李婵娟之事,此番,想必李婵娟本人会自己说出,乃是后话。
“雁荡山掌门人,桃花仙子,韩芙蓉!”
张明远看时,这是个中年妇女,不过也是美丽至极,这中年妇女也是从她脖颈看出,虽面容似二十左右,可脖颈处却是另一般景象,不禁令人唏嘘,岁月催人老。此人是玄空多年挚友,一同在福州偶遇过,算是玄空道长年轻时候的红颜知己。她看着玄空道长,似有久别重逢之感。心中一直暗恋玄空道长,没曾料想,玄空道长后来上了恒山,从此以后,杳无音信,此番听李婵娟提及,顿时旧情复燃,无论如何也要前来,和玄空道长见上一面。
“齐云山掌门人岳江南!”
费无极看时,此人是个中年男人,居然容颜未老,好似小鲜肉一枚,如何看出中年男人,也是皮肤之处略有可见。此人暗恋韩芙蓉多年,只因韩芙蓉心中无他,故而后来的岳江南就娶妻生子,上了齐云山,隐居起来。可惜后来他遭山贼袭击,妻子被杀,故而性情大变,习武报仇,走上了江湖之路。心中对韩芙蓉念念不忘,此番得知韩芙蓉的消息,如何不前来相会,也是来意之一,作为齐云山掌门人,他也是对玄空道长,久仰大名,自然前来,听听江湖大事,算是跻身名门正派的意思。他时不时盯着韩芙蓉,旧情复燃,好生了得。
“九华山掌门人连衣师太!”
张明远看时,是个尼姑,不过安安静静,不似韩芙蓉那般,卖弄风骚。此人与玄空道长不熟悉,却是少林寺空远大师的挚友。
“梵净山掌门人红云方丈!”
费无极看去,是个老和尚,与空闻大师一般,也是长须煞白,飘飘然,好生了得。这人是空远挚友,多有交往。
“敬亭山掌门人,人称诗中仙子,何九娘!”
张明远看时,此人,装扮如何是男儿模样,乃是个书生气度,如李白在世一般,一把折扇在手中,旋转一番,果然手上功夫,不可小觑。此人听说少林寺举办武林大会,如何不来凑热闹,一个女人身男儿胆之人,果然与众不同。
“武当山掌门人天一道长!”
费无极看去,这人慈眉善目,微微一笑。乃是个和蔼可亲之人。玄空与空远都与他八拜为交。
“峨眉派掌门人明月师太!”
素闻峨眉山,举世闻名,众人都看了过去,这女人是个尼姑,似有些许惆怅哀怨,眼眸如秋水微波,含情脉脉,也深不可测,好似深明大义,嫉恶如仇。蹙眉之际,不觉令人魂不守舍,乃是个令人看一眼,不可忘却之人。没曾料想,她有许多故事,不知此番可否自己道出,还要静观其变。玄空道长和空远也与之八拜为交。
张明远对费无极耳语起来,“这明月师太不可小觑,果然与众不同,好似心事重重。”费无极对张明远耳语道:“此人一定很有故事,也未可知。”
“青城山掌门人费无天!”
费无极笑了笑,原来此人名字与自己,只一字之差,不过天壤之别,他是掌门人,我却还是终南山一个小小的弟子。张明远突然想起那终南山上的天叔,寻思开来,莫非此人就是那天叔不成?但又想,师父师叔不会骗人,他都去世很多年了,可能天下人间同名同姓者,模样相像者,也是有的。想到此处,黯然神伤。此人与明月师太是挚友,故而一同前来。
明哲对费无极耳语道:“你和他,名字如何何其相似,乃是缘分使然,还是天意弄人?”道空也对费无极笑道:“你会不会认识他?”惠松道:“你们如何模样都那般相似?”
玄空瞅着费无极,又看一眼青城山掌门人费无天,不觉乐此不彼,缓缓道:“果然如此。”
张明远对费无极耳语道:“青城山与我终南山相距遥远,如何就这般天意弄人?你不认识他,他不认识你。就看以后认识不认识了?”
费无极摇摇头,低声笑道:“他真的和我长相酷似,好生了得。他还和天叔有些相像,乃是一大怪事,我看我与这青城山掌门人很有缘分,如若有机会,认识一番,未为不可。”
“普陀山掌门人,沈海天!”
张明远、费无极看时,此人是个中年和尚,相貌堂堂,白衣加身,笑容满面,令人赏心悦目,可惜是出家人,不然不知多少妙龄少女都要投怀送抱了不可。此人是江湖出了名的浪子,后来不知为何就削发为僧了。他不入道门却入佛门,与当时许多人不同。许多人做道士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可这人早已不愁穿,不愁穿,也不差女人。只是一场变故,故而就削发为僧,这是何故,不知他此番前来作何意图,还要待他自己说出,众人才能明白。
“龙虎山掌门人张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