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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后院起火(第1页)

众人只好又回到天祚帝的大帐,回到原坐,又开始举杯痛饮,谈笑风生。天祚帝吩咐萧奉先让众将退出,此刻座位便空缺不少。天祚帝笑道:“张侍郎、焦礼官,尔等远道而来。寡人当以礼相待,请寡人的几位后宫妃子前来与你们相见,便是情真意切了。”随即吩咐牛舒温。

牛舒温退出大帐,不一会,三个契丹女人走了进来。还有西夏皇后耶律南仙、西夏太子李仁爱、西夏晋王李察哥、西夏大将李良辅、耶律南仙的随从护卫萧和达,一同走了进来。焦彦坚和嵬名白云皆喜出望外,没想到他们会来。皆上前互相问候便坐了下来。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与他们也并不陌生,故而微笑致意,算是见礼。徐兢和陈尧臣没见过他们,也见礼致意。天祚帝指着三个女人,一一介绍开来。

“皇后!”张明远看去,此人端庄威严,昂首挺胸,名叫萧夺里懒。

“文妃!”费无极看去,此人端庄大方,容貌清丽,名叫萧瑟瑟。

“元妃!”种浩看去,此人腼腆害羞,一直低着头,名叫萧贵哥。

众人一一见礼时,天祚帝却眼里含泪道:“可惜寡人还有一妃,叫做德妃,是萧师姑。我那可怜的皇儿耶律挞鲁八岁就夭折了,他母后萧师姑也悲痛欲绝,随着去了,寡人当年也是痛心疾首。要知道,此皇儿最像寡人。”皇后萧夺里懒赶忙递上帕子,天祚帝接过去,不住拭泪。

文妃萧瑟瑟顿时哭道:“我那姐姐心肠好,可惜好人不长命。做妹妹的,一提起她,也伤心欲绝。”元妃萧贵哥却不动声色。

天祚帝缓过神来,便歪着脑袋问她:“元妃,莫非你不伤心难过?寡人记得德妃在世时,与你情同姐妹,你们谈笑风生,一起在草原上跨马打猎,莫非你都忘了?”

元妃萧贵哥道:“圣主,说不伤心难过那是假话。臣妾心里很痛,不好当着众人面前表露,还望见谅。”见文妃萧瑟瑟依然哼哼唧唧,哭个不停,天祚帝喝道:“文妃,你别哭了。猫哭耗子假慈悲,德妃活着时候,就你与她闹的最凶。你时常写诗讥讽她,当寡人不知道?小肚鸡肠,勾心斗角,睚眦必报,伤天害理,说的就是你。”伸出手指头指了指文妃萧瑟瑟的鼻子。

文妃萧瑟瑟顿时扔掉帕子不哭了,不紧不慢,傲慢道:“圣主说这话便不合时宜,臣妾当年写那诗也是得到圣主恩准。德妃姐姐她痛失爱子才撒手人寰的,与我何干?我写诗是个人兴趣爱好,她不懂舞文弄墨也罢,还时常笑我写的狗屁不如。我提起此事就恼火,但也并不与她一般见识。不知何人挑拨离间,让我们姐妹做不成,还反目成仇。我看圣主该仔细查一查,还臣妾一个清白。如若不然,姐姐她在天有知,也会替我伤心难过。”随即看向皇后萧夺里懒与元妃萧贵哥,恨恨的瞪了二人一眼,便又哭又闹,拿起瓜果就往地上扔去,噼里啪啦,声声作响,不多时地上一片狼藉。众人愕然,张明远、费无极也面如土色。

天祚帝一怔,站起身来,把一串葡萄抓起立马扔向文妃萧瑟瑟,萧瑟瑟身子往后一退,便躲了过去,只见地上,葡萄四处滚落。天祚帝气急败坏,歪着脑袋,大声骂道:“你这贱人居然口不择言,寡人几时让你写的。你舞文弄墨臭显摆,还诬赖寡人,如此狗胆包天,气煞我也。滚出去,别在此晃人眼球,丢人现眼。”随即给萧奉先使个眼色。

萧奉先冷笑道:“舞文弄墨那是宋朝皇帝干的事,我大辽乃马背上得天下。靠舞文弄墨,赶不走女真人。莫非文妃娘娘还要写一篇诗,为女真人歌功颂德,摇旗呐喊不成?如此胆大妄为,其心可诛!”随即轻轻哼了一声,马上派侍卫意欲拉文妃出去。

牛舒温欲言又止,贼眉鼠眼之际,静观其变,毕竟素日背地里得到各位妃子的好处很多,不知要帮哪一个,索性一言不发,都不得罪。

西夏皇后耶律南仙见状立马劝道:“圣主叔叔,不必如此。南仙此来,愿辽夏两国世代友好。如若辽国后宫内乱,便差强人意。给人笑话事小,辱没了我大辽太祖在天之灵才是大大的罪过。我每每想起大辽太祖创业艰苦,便感触颇多。太祖如若得知今日之局面,想必也会痛心疾首,声泪俱下。”天祚帝听了这话,顿时面无人色,哑口无言。

文妃萧瑟瑟一听这话,便脸色煞白,瞪了一眼耶律南仙,不紧不慢之际,拿起一个小西瓜扔了过去,啪的一声,砸在地上,西瓜破裂,淌了一地红色西瓜汁。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文妃萧瑟瑟冷嘲热讽道:“耶律南仙,你如今最好搞清自己的身份,摆正自己的地位。你一个小小的西夏国王后,来到我大辽,便是客人。我大辽后宫之事,哪有你说话的份?中原人有句话说的很好,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一个圣主手下的族女,出身卑微,有何脸面同哀家论长道短。你真是大言不惭,还拿太祖教训我等,你算什么东西!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个下贱胚子,呸,不要脸!”随即抓起眼前的葡萄,众人顿时紧张兮兮,以为她又要扔出去,可她却拿起来轻轻抖了抖,用嘴吃了起来,还把那葡萄皮,噗的一声,吐了出来,又瞟了一眼天祚帝。种溪与费无极憋着不笑。

西夏太子李仁爱见母后耶律南仙被人如此羞辱,便指着文妃萧瑟瑟喝道:“你敢羞辱我母后,你才不要脸!你会舞文弄墨有什么了不起,宋朝皇帝赵佶御书房的宫女也比你强上百倍而不止。辽国有你这等人为非作歹,如何打败金国?我虽西夏太子,可母后是契丹人,我身上也流着契丹人的血。契丹人如若勾心斗角,自相残杀,还指望女真人幡然悔悟,罢兵言和,岂不可笑?契丹人不可被女真人笑话,要争口气,为了大辽,与女真人战斗到底!”随即伸出拳头重重敲击那桌子,咚咚作响,震耳发聩。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闻之色变。萧和达与耶律南仙感情很深,当年如若不是耶律南仙的面子,萧和达早被萧奉先处死了。眼见女主人耶律南仙受辱,又见大辽圣主天祚帝在场,本想破口大骂,但人微言轻,又怕帮倒忙,顿时心如刀割,心中苦闷,无人知晓,不觉一杯酒下了肚,更是愁容满面,心在滴血。牛舒温见西夏太子李仁爱小小年纪居然胆大包天,本欲呵斥,但萧奉先使个眼色,牛舒温便低下头去。

天祚帝寻思道:“你这臭小子,居然敢如此口出狂言,有恃无恐,全然不把寡人放在眼里。虽说文妃言语莽撞,有错在先,但你一个晚辈,当着众人面如此无礼,便大大的不妥。寡人如若教训你,也未为不可,一则寡人的地盘,寡人做得了主。二则,寡人是你这臭小子的长辈。但细细想来,如若乾顺死在寡人之前,你这臭小子便要登基大宝,做西夏国主。眼下如若开罪于你,就怕以后不好相处了。再说眼下我大辽实乃大敌当前,寡人不可莽撞行事,以免埋下祸根,自取其祸。”想到这里,顿时面如土色,瞠目结舌,动了动嘴唇,说不出一个字来。

张叔夜捋了捋胡须,一言不发,徐兢和陈尧臣对视一眼,默然不语。费无极一怔,没想到西夏太子李仁爱小小年纪也如此慷慨陈词,令人顿生敬意。张明远心里乐个不住,寻思道:“做儿子的为母亲打抱不平,也算有孝心。如若我也有娘,该多好。”不觉眼里含泪,神情恍惚。

种浩、种溪也面面相觑,倒想起自己的娘了。西夏晋王李察哥见李仁爱如此,不由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李良辅也心满意足,不觉向李仁爱竖个大拇指。焦彦坚愣了愣,没想到太子会如此,不免担心会触怒天祚帝,便瞥了一眼天祚帝,见天祚帝一言不发,才放下心来。嵬名白云心里暗喜,对李仁爱佩服不已。

那天祚帝皇后萧夺里懒劝道:“今日饮宴,当高朋满座,以礼相待。诸位到此,不可伤了和气。想必文妃妹妹也是性急,一时疏忽,也非出自本意,还望诸位见谅,还请圣主切勿见怪。”

文妃萧瑟瑟一听这话,便冷笑道:“皇后说话,臣妾不敢不从。只是我一片苦心,无人知晓,实在伤心难过。一个族女都能做皇后,也是乌鸡变凤凰。不过西夏那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苦寒之地,想来也没什么了不起。”此言一出,耶律南仙虽心中愤愤不平,可并不喜形于色。

萧和达听了这话,虽说一脸不悦,但也不生气,毕竟自己是契丹人,只是眼下在西夏谋生罢了。嵬名白云气得咬牙切齿,握了握拳头,又缓缓松开手指头。西夏晋王察哥与西夏大将李良辅面面相觑,面无人色。焦彦坚面如土色,欲言又止。元妃萧贵哥也劝道:“文妃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圣主在座,我等妇道人家还是沉默寡言的好。素闻你爱好舞文弄墨,有什么话何不舞文弄墨一番,何必都说出来。言多必失,妹妹要熟思才好。”随即摇摇头,又缓缓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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