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单手举起200公斤杠铃的赫尔曼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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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仍处于失忆状态的赫尔曼上将真是操劳了,白天得处理公务,晚上得满足粘人的娇夫。
赫尔曼上将本人倒不觉得操劳,他认为身为上将,处理公务是他应该做的,身为伴侣,满足伴侣也是他应该做的。
完美地处理好每一件事都让他很有成就感。
就这么持续一个星期左右,赫尔曼上将发现他的伴侣似乎对他厌倦了。
白天不提醒他吃药了,时常乔装跑出去,晚上也不跟他亲热,倒头就睡。
好几次他发现安晨背着他不跟他聊天,他主动过去搭话,安晨都用“没什么”之类的话糊弄,防他跟防贼似的。
赫尔曼不由得胡思乱想,是不是因为他这么久还没恢复记忆安晨不爱他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赫尔曼就异常烦躁。
他出不了老宅,就让逐由帮他看看安晨每天离开老宅去哪了。
逐由给他的答案是安晨整天待在老宅觉得闷,所以出去透透气。
出去为什么藏着掖着不跟他直说?
并且赫尔曼凭借跟逐由多年的交情判断出逐由在跟他撒谎。
一个两个究竟在瞒着他什么事?
就这么过了十几天,安晨甚至说晚上要一个人睡。
自从赫尔曼从昏迷中醒来,除了第一晚两人因为误会分床睡,后面每天都睡一间房、一张床。
赫尔曼认为自己遭受了婚姻危机,他还没有记忆,但有清晰的认知,要是他在失忆期间弄丢了安晨,恢复记忆后他一定会骂死现在的自己。
于是“被强迫”了二十几天的赫尔曼上将主动出击,非常心机地说卫生间水管坏了去安晨那儿借用卫生间。
洗完澡腰上围着条浴巾就出来。
安晨今天没心思做这事,他就不要脸地缠上去,逼得安晨说了十几遍爱他才停下。
深夜。
安晨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摸着黑溜出了房间。
他刚出去带上房门,赫尔曼就睁开眼。
赫尔曼看了眼时间,是晚上十一点。
他下床跟了过去。
然后看到他的伴侣坐上了他好友皆下属逐由的车。
在车子启动前,赫尔曼沉着脸挡在车前面。
逐由看到赫尔曼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准备下车解释,被安晨拦下。
安晨:“我去吧。”
赫尔曼看着安晨下车,一句话没说,嘴巴绷直一条线,深邃的黑眸盯着,看起来既凶又委屈。
今晚有很重要的事,安晨没空耽搁,他仰头看向赫尔曼解释:“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保证天亮前回来,你在家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