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我真的想要跑,没有工具,而且门口都有拿着带响的保安盯着,基本没任何机会。
另外,墙体外圈儿可利用的树木,该砍的都被他们砍掉了。想效仿之前的那帮人,更没戏。
高墙上的铁丝网,玻璃碎片,他们还特别重新弄了一下,做到万无一失。
还有,我听到小道消息,因为跑了一个人,还是配型成功的人,高层发了大火了,把霞姐带走,好一番收拾。
至于怎么收拾,没人知道,只清楚霞姐这几天,没怎么出现。
偶尔看到在院外走着,也是拄着腰,岔开腿儿,走起路来看着非常别扭,似乎很难受。
一直以来,我都觉的,霞姐是我们这里的负责人,高高在上,很厉害,很牛才对。
后来我才知道,对比我们,她也好不到哪儿天,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过日子……
这天早上九点半,我们住着的毛胚房门被打开。
按照规定,我们要在十点半去吃饭,十一点准时去工作室工作。
这方面该说不说,只要听话,给我们休息的时间还是挺充足的。
搞诈骗工作,不论是打电话还是各种社交软件聊天,都选择在中午和黄金时间段的下午开整,很少有上午去操作,除非是跟随一个客户,进展到了一定程度,要随时随地的跟进。
究其原因,是上午人的头脑比较清醒,操作起来存在很大弊端,不利于开展工作。
这是他们长久总结下来的结果。
总之,上午搞诈骗,效率极低,费力不讨好。
当毛胚房的门一打开,我就第一个冲出去,顺便跟守门的泥腿子热情的聊了两句。
对了,忘了说了,大部分人统称他们为保安,管理啥的,但在我心里,这些就是泥腿子,烂狗,傻逼!
看门的这个泥腿子祖籍是河北的,虽然他从小出生在缅北,但说话居然还带着一点点的河北腔调。
简单聊了两句,我就出了这栋楼。
往外走的时候,另外一个泥腿子嘱咐我,别乱走,到点就去吃饭,吃完了就准备工作。
要是耍什么小聪明,用什么小手段,用瓶子把我的门牙磕下来!
‘瓶子磕门牙’是它们整人的一种方式。
谁要是触了他们的眉头,就把这个人弄到小黑屋,先是一顿暴揍,然后让这个人下跪,嘴巴里叼着一瓶酒。
这瓶酒不能掉下来,一直叼实成了,什么时候这瓶酒把门磕掉了,什么时候惩罚结束。
如果最后还磕不掉,他们就用钳子给掰扯下来。
他们整人的手段是五花八门,各式各样。
我甚至还见识到一种更阴损的整人方式,不会受皮肉之苦,但是,能让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土崩瓦解!
甚至因为心理障碍,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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