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年老师辞官归隐后,这位大师兄也不再科举。
同样归隐田园、潜心研究学问,如今也算学问大家。
面对这位大师兄,他们就像见到老师,时常感到压力很大!
不过压力归压力,对于王渊看法,两人都没变。
也打定了注意,陪老师演几天戏在离开,也算给了老师面子!
他们的学问,已可入京会试,三年后能中进士!
哪能在这乡野之地浪费时间。
见两人表情,知道两人心思依旧,姚覆海也不再劝。
中间马车,汪海天难得的没喝酒,端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最前方马车里,汪重楼不时撩起门帘,向马车外看着,待瞅到前方黑压压人影,不由面色大变叫道:“怎么这么多人,肯定是饥民,快掉头!”
从九山郡来富县,一路上见到许多饥民,见着马车都围上来。
好在汪家马夫目力也好,连忙道:“大少爷,不是饥民来了,是明潭先生来接我们了。”
在九山郡,王渊经常去汪家,家丁全都见过他。
“渊叔来接我们了!”
汪重楼揉了揉眼睛,片刻后拉近距离看清,连忙大喊道:“二叔,渊叔来接我们了,带了好多人呢!”
汪海天、姚覆海、吕兆麟、薛梦龙撩开车帘怔住了。
王渊在前带队。
后面村民打着横幅:‘欢迎名扬四海、誉满天下的海天先生及其弟子莅临大王庄传道育人’。
还有村民敲锣、打鼓、吹唢呐,闹得好似娶媳妇一样!
五人下车,连县太爷都未见过的村民,敬畏交加的瞅着。
“渊叔!”
不管其他人,汪重楼快步上前,行了一个大礼:“过年好!”
有王渊提点,汪家也抄底,一次赚了上百万两银子。
现在他逛勾栏腰杆挺的都比以前直了。
“过年好!”
拍拍他肩膀,王渊朝汪海天抱拳:“老哥,辛苦了!”
汪海天回礼笑道:“老弟啊,你这弄得外人不知道,还以为大王庄今天要娶媳妇呢!”
“这就是状元爷啊,看起来一点架子也没有啊!”
“状元爷怎么头发有些白了,戏文里不都是年轻人么!”
“状元爷三十年前中的,曾今做过过三品大员,比县太爷高八级!”
“县太爷七品,海天先生三品,明明是高四品,怎么高八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