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国外街道上格外的冷清,不似国内那样的热闹。
昨晚拒绝了学生们的跨年邀请,宋安澜哪里也没有去,就是靠着酒店阳台看着外面的一切,人们欢呼雀跃,庆祝新年的到来。
大家好像只是开心这一刻,在那一刻结束后热情逐渐退却,街道看似变得空荡。
她起床洗了个澡后站在镜子前,拿过吹风机吹头发。
自已的离开已经近两个月了,中途她想过让自已沉浸在学术研究中,以此来不去想潘安。
可是潘安与她的一切仿佛挥之不去一般,总在她不经意间浮现脑海。
并且她是学术组里的一个组长,很多人的崇拜她,每每见到她都会叫老师。
而老师这两个字在她心里就是与潘安挂钩,只要想起关于学生的事那潘安总在第一位。
放下吹风机,拿起自已的长袄穿上。
紧了紧自已的长袄走出阳台,一阵冷风从两旁抚过带起刚刚吹干的秀发,她弯腰趴在阳台围栏处,看着零星的几个路人。
一股落寞之感涌上心头,她大抵是病了,一种称之为相思之苦的病。
原本写信时信誓旦旦的,觉得自已此番旅途多少会有意义,或是能想清二人的关系,淡化这难以启齿的爱意。
或是能平淡如水,再见也处变不惊,最次也能在学术上有什么进展,可她有些不争气,那些思念肆意疯长,昼夜更替间都是他,自已也只做到了最次的一点,让学术进步了些许。
举手投足间都让她陷入回忆,这是喜欢吗?
她不知道,宋安澜对喜欢的理解是小说里那样的,关心一个人在乎一个人,因他苦因他乐,可自已没有。
想了很多很多,她转身回屋,关上阳台门,家里还是很暖和的,脱下外套坐在床边。
动作熟练的从床头拿过一本厚厚的书,精确的翻开某一页,漏出夹在里面的相片,相片上之人自不用说,就是她昼思夜想的人。
潘安,这是他当时参加辩论结束时的合照,与自已的。
这些日子唯一能缓解思念的物品就是这张照片,睡前看看睡醒看看,这个帅气的少年在她心里更加挥之不去。
过往的每个动作都被加上细节,让她格外怀念,不禁的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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