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雅知也想问他自己是怎么了。
她以前来月事时,也没流过这么多的血啊!
天,她不会要死了吧?
她才二十岁,还很年轻,不想死啊。
尤其她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呢!
“啊~我肚子好疼。我怎么了?”
她怎么就突然流这么多的血?
等下,她刚刚吃了他给的药丸?
想到这里,她立刻抓住他的手,有气无力地问:“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琅璀,你把我害惨了。”
琅璀这时候也想到可能是自己给的那枚药丸惹了祸,就皱起眉,觉得很奇怪,同时,小声嘀咕着:“不该这样啊。就是简简单单、强身健体的补药啊。我经常吃的,从没发生这种情况。”
难道是“他”体质的问题?
姜雅知听到这里,也想到了自己女儿身的体质,隐隐觉得自己是补过头了。
身下又一阵汹涌。
她觉得自己的血要流尽了。
眼下要怎么止血?
她很紧张,还觉得恐惧,许是失血太多,感觉头脑昏沉沉的,很想睡觉。
“我、我要死了。”
姜雅知误会自己要死了,短暂的恐慌之后,就开始说遗言了:“琅璀,我知道你是好心,也是好人,我不怪你,眼下我要死了,只求你以后能好好照顾我弟弟……我弟弟叫姜瑞知,对,我是冒名顶替他为官的,但我们没有恶意,而是他身体不好,无法处理地方政务,且多年来,我代他为官,也算勤勉有为,所以,我希望你能向皇上说清楚,赦免他的欺君之罪……还有,你有时间的话,就寻你那位神医朋友看看他的身体,如果能治好他,那就更好了……”
她是个好姐姐,临死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弟弟了。
琅璀没想到有一天会听人临终托弟,就很懵,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对于一颗药丸把人害成这样,他还困惑着呢:怎么就流血了呢?便是中毒,也是七窍流血,怎么下身流血?
如果段玉璋在就好了。
现在要怎么做?
应该止血的吧?
“你别慌,撑住,一定会没事的。”
他安抚着,伸手要去扒拉她的裤子。
姜雅知都快昏睡过去了,看琅璀忽而伸出手,还是吓了一跳:“别!不要!”
她现在太狼狈了。
对,无关女人的羞耻,就是觉得太狼狈,没眼看。
简直像生产后大出血,如果他看了,会恶心、呕吐的吧?
她记得有次去乡下体察民情,恰好遇到一生产的妇人,当时,她跟丈夫是出了名的恩爱,生产时,丈夫也抛下世俗偏见,进了产房陪产,但陪到一半,就出来呕吐了,后面也没再进去,哪怕妻子给他生了个儿子,他也没再进产房看他妻子一眼,后来听说夫妻关系很不好,第二年恰好是个丰收年,他就纳了个年轻漂亮的小妾,从此,再没踏进妻子的房。
呵,男人啊!
“为什么不要?同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必须看一下。你这样子,起码要先止血吧?”
琅璀不知内情,就坚持扒拉她的裤子。
姜雅知不同意,誓死守卫自己的形象。
琅璀自然不会由着她,就用上了力气,只听“刺啦”一声响,姜雅知的裤子被他撕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