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大,父皇还是快回去吧。”
段玉卿扶着他回到殿里坐下,并为他倒了一杯茶,端给了他。
叶骁接过茶杯,看着他的脸,若有所思:“阿蝉,你成婚之后,越发懂事了。”
果然是男人娶妻生子就会成熟了吗?
他看着他的脸,为什么总觉得不真实?
好像父子间更离心了。
“咳咳——”
他忙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段玉卿见了,立刻喊人叫来御医,嘱咐宫人好生伺候。
他还是更担心宁小茶一些。
叶骁也看出他归心似箭,就摆了手:“行了,你且去瞧瞧吧。不过,阿蝉,女人也不能一味纵容着,她再不安分,你就恩威并施,她不是还收养了个孩子?”
他暗示他利用孩子这个软肋。
段玉卿点了头,道一声:“孩儿明白。”
但他不是叶蝉,不会那么对她的。
他快步回了鸣蝉殿,看到宁小茶被绑在床上,紧紧皱起眉,却也没呵责宫女,而是让她们下去,亲自为宁小茶解开了绳子。
“怎么突然想不开?”
他明知故问。
宁小茶等他解开绳子,便拥住被子,默默流眼泪。
段玉卿看得很心疼,就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小茶,你是不是想他了?乖,别哭了,等明天,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他还没研制出失忆药,只能顺着她,让她哭够,让她发泄。
他看得长远,给她时间,也给自己时间。
他甚至主动跟她谈及祁隐,说他的好话,只为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还记得他从前清冷佛子般的样子,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他的皮囊确实能骗人。”
“我以前还以为他真的清心寡欲、看破红尘了。”
“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