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亲的皱起眉:狗男人忽然色的让她吃不消啊!
深深的一吻结束,赵征其实也吃不消一直这样,太想让人犯罪了,摸着她的脸问:“喜欢吗?”
宁小茶马上吹捧:“喜欢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呢。”
去他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这君恩,谁想要谁要!
赵征被她的吹捧之词哄得心情舒畅,也没再索要,而是寻来干净帕子,给她仔细擦手,然后,让她推开窗户散味儿。
宁小茶身上还没穿衣服,又开口问他要衣服。
赵征便把自己的外袍给了她。
宁小茶没办法,只能将就着穿了他的外袍,像小孩偷穿大人衣物,当赤脚下地,长长的衣摆拖了一地:“殿下,你的衣服弄脏了,不要怪我哦。”
“嗯。”
赵征低低应了一声,看她拢着他素白色的外袍,因为外袍过于宽大,时不时滑落下来,香肩半露,很快又被她提上去,就这么展现了一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她是真美啊!
他慨叹上天的鬼斧神工,竟然创造出这般绝世尤物。
宁小茶不知他内心的感慨,用力推开窗,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然后,看了会天际的晚霞,转过头,对他说:“殿下,天黑了。”
天黑了,她心活了,又想作妖了:哎,不能这么下去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待了一整天,太让人想入非非了!她的一世清名啊!所以,天都黑了,狗男人也睡一天了,还不启程赶路吗?
赵征不知她的小心思,懒洋洋“嗯”了一声,像是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腥膻的气息渐渐散去了。
宁小茶走回来,坐到床上,看他躺卧床上,微眯着眼,依旧懒懒散散的,确实没有启程赶路的意思。
她不死心,就委婉询问了:“殿下,我们今晚还在这休息?”
赵征轻声应着:“嗯。”
宁小茶见他这样,皱起眉,觉得今天是别想穿衣服了。
她拢着外袍,里面没有衣物,空空落落的不习惯,主要是膨胀的胸乳乱晃,晃得她自己都觉得很浪。
哎,天知道狗男人现在不做人,她只想做贞洁烈妇来着。
“咕噜噜——”
肚子开始大唱空城计。
宁小茶感觉到了饥饿,注意力就转移了:“殿下,我饿了。”
赵征听到了,就喊沈卓送晚饭。
沈卓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端来了三菜一汤,还搭配两碗白米饭。
宁小茶衣衫不整,在沈卓推门进来时,是背对着他的,等他离开,立刻跑去桌前大快朵颐,把赵征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赵征伤着腿,行走不便,主要也想用苦肉计,让她来照顾他,就喊她帮忙。
宁小茶心有不爽,当没听见,一心干饭。
赵征喊了几声,见她不理会,猜她是故意的,就威胁了:“也好,多吃些,吃饱了,晚上好有力气。”
宁小茶听了,饭菜都不香了:故意的!故意的!狗男人太坏了!
她被吓到了,忙放下筷子,笑嘻嘻去搀扶他:“殿下,您喊我啊?哎,我刚饿昏头了,就没听到,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来,小心,注意脚下——”
她小心翼翼扶着他坐到椅子上,还麻利儿给他盛汤。
汤是鱼汤,酸酸的,特开胃,她是吃独食的性格儿,还有些不舍得呢!
赵征没注意她的小情绪,喝了一口鱼汤,目光落到她的胸前,因她匆匆忙忙照顾她,系好的外袍不知何时松散了,露出大片的春光。
他看得眼神一暗,咽了下口水,皱眉道:“把衣服穿好。我现在还不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