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太师啊,孤陋寡闻了吧,难道你不知道这贞操带除了有女款的,还有男款的?要不要?送你一套?”
李道成:“别,别,别,不要,不要!太后啊,这我真不知道,这贞操带还有男款的。不过,太后啊,我又有新问题了,你现在给这两娈童侍女上了男款的贞操带,他们有事只能想入非非,不能付诸行动了,刀枪入库了,那又怎能去搞定小金钻呐?”
太后:“太师啊,你智商有问题了,我把那两款男款贞操带的钥匙给了宋妃了,如果,宋妃觉得时间合适了,把钥匙一开,这两娈童侍女不就能放出去咬人了?”
李乾德:“那,这宋妃会不会监守自盗?她自己把自己的束缚给解除了,然后,逃之夭夭?”
太后:“这哪可能呐?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不懂?”
李道成:“这倒是的,不过,太后,我还有一个问题……”
第0530章 西北有大风
现在是1085年的七月底了,在吕宋马尼拉的海滩上,吕洞宾和何仙姑、曹国舅、张果老、汉钟离在阅读小智贤送来的情报,这是发自大陆汴京的电报,身在吕宋,北望故土,西北吹起了大风,电文中罗列了自宋神宗在今年三月驾崩后发生的一些大事:
一、宣仁太后垂帘听政。在众所周知,宋神宗去世后,宰相王珪立即宣读了宇文柔奴在宋神宗书房里撰写的宋神宗遗诏,主要内容就是由宋哲宗继皇帝位。其时,宋哲宗年仅八岁,故尊奉宜仁太后为太皇太后,皇后向氏为皇太后,德妃朱氏为皇太妃,军国大事由太皇太后暂时处理,一切按照真宗刘皇后听政的先例办理。同月,朝野内外大臣上书要求小皇帝宋哲宗听政,并请求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宣仁太后垂帘听政后,立即起用王安石变法的反对者,任用司马光为宰相,文彦博、吕公著等人也相继上台,掌握了朝政,竭力诋毁攻击变法派……。
二、废除保马法。保马法是王安石变法的内容的一部分,神宗时,宋朝战马只有十五万余匹,政府鼓励西北边疆人民代养官马。将官府设监养马改为结合保甲法由民间养马,以节支和扩大马源的一种制度。资政殿学士韩淮上书认为农民的主要精力是种田,但保马法却让农民出钱买马,农民本身就不情愿,而且农民还要投入大量精力饲养马匹,一旦马匹死亡,农民还得负责赔偿,农民所遭受的损失是惨重的;加之保甲、保马等法又是结合在一起的,许多保甲外出为盗贼,严重影响了社会治安,因而他建议废除保马法。四月,朝廷下诏将开封府、京东、京西、河北、陕西、河东等地农民所养马匹由官府出钱买回来,拨给陕西等地区缺马的士兵,这就废除了这些地区的养马法。八月,保甲养马制度完全废除。于是,王安石的变法开始被开刀了……。
三、吕公著上书太皇太后。元丰八年(1085)六月,吕公著上书,认为宋哲宗刚即位,太皇太后听政,其中有十件事是皇帝应注意的,一曰畏天,二曰爱民,三日修身,四日讲学,五曰任贤,六日纳谏,七曰薄敛,八曰省刑,九曰去奢,十曰无逸。同时吕公著还向太皇太后推荐了一些人才,将作少监孙觉敢于直言极谦可充任谏议大夫,范纯仁、李常、刘挚、苏辙、王岩叟等官僚均属德行俱佳的士大夫,太皇太后完全可以信任这些人并加以重用。其后司马光又推荐赵彦若、傅尧俞、范祖禹、粱焘、韩宗道、苏轼、朱光庭、王存、赵君锡、唐淑问等人。这样,反对变法的人物几乎都被推荐到中央行政机构担任要职……。
四、司马光论保甲法。元丰八年(1085)七月,司马光上书太皇太后,陈述保甲法的弊病。他认为宋神宗为征讨边疆少数民族,拓宽疆域而在全国各地推行保甲法。但先帝在世时已发现保甲法有不少弊病,因而颁布了不少法令加以矫正。司马光的奏章呈上后,宰相蔡确等人认为司马光的意见不通,因而未加以执行……。
五、拽厥嵬名被擒。拽厥嵬名是西夏皇帝的驸马……。
……
看着这些电文,何仙姑犹豫不决地跟吕洞宾说:“皇上,有些话,我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现在,虽说小六继位当皇帝了,我也被尊称为皇太后了,小六的生母被尊称为皇太妃了,但整个宋国的军国大事及后宫诸事都是太皇太后高滔滔一人在处理,我们一点也插不上手。说实在的,太皇太后高滔滔真是很“跋扈”的。外人说她是“女中尧舜”,那是因为后宫深院内,外人不知情。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她的婆婆曹太后、她的丈夫宋英宗、她的儿子你皇上,名份和实权都远远高于她,但却都得听她的。
皇上,三月份时,你出走了,这个忍了快40年的她。终于要崭露头角了,在她心里,仁慈深邃的公公仁宗皇帝是软弱的,大度谦退的婆婆曹太后是懦弱可笑的,丈夫英宗一生和臣子们纠缠,累死了只给父亲争到个虚名头,实在让她受不了,至于你神宗皇帝,她说你完全是个颠三倒四的小糊涂,她说,她要亲自出来拯救大宋。对了,皇上,你有没有在去年的一个宴会上,对大臣们说,明年的春天立皇储,由司马光、吕公著做太子太傅。”
吕洞宾大觉惊诧异,说:“哪有的事?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我在今年二三月份卧床时,口不能言,为了立储继位事,两个弟弟,几位嫔妃,都在争取。众多大臣在病榻前紧急请示,场外还有暗流。如果我在去年己有此说,哪还会出现这种争执呐?多么矛盾的事实,多么可笑的谎言,唉,母后为什么会这么中意司马光一伙,唉!大宋要刮大风了!”
何仙姑也很意外:“真的吗?皇上没有在去年的一个宴会上说过让司马光、吕公著出山?”
吕洞宾很肯定:“没有!真要我曾在某宴会上说过,那宴会上的人肯定比较多,听到的人也会不少,那为什么没有人出来讲话呀?那我驾崩前干吗还会有人折腾呐?”
张果老感叹:“唉,造这个谣言的人的水平不高啊!都不想想,这个时候的宰相是中立派的王珪和改革派的蔡确,怎么可能给未来的继任皇帝安排反对派的师傅?成心拆自己的台?”
何仙姑醒悟:“哎唷,原来是胡说八道啊!”
吕洞宾很无奈:“唉,母后她这是要给她心目中的最佳帮手找到最好的出山理由。这个谣言虽然拙劣可笑,但这也是她的迫不得已,不假借些外力,她是请不出那几位传说中的君子的。以司马光为例,他隐居洛阳15年,看似完全退出了官场,可是地位更加超级,比15年前不知高出了多少。他和洛阳城里的老一辈君子大臣们的生活,早就成了一个传说。别人以为,司马光这些年的日子很苦。比如他写书累得筋疲力尽全身是病,但仍然坚持,为了效率,他做了个醒枕。那是段圆木头,枕着非常不舒服,作用就是阻止他长时间睡眠,只要稍微动弹,木头就会移动,把他惊醒。而文彦博、王拱辰等老派大臣都是被王安石逼出京城的,在洛阳应该是一副凄凄惨惨的失意集中营景象。其实不然,错了,正好相反。在西京洛阳城里,这些大佬们每个人都腰缠万贯,手眼通天,特别是司马光,他一边写着书,一边关注着天下局势,我和王相做的每一件事都落在他的眼里。”
曹国舅有点愤慨:“各位,一部空前绝后的史学巨著《资治通鉴》确立了司马光光芒万丈的形象,有这本书在,他万古不朽。同时在当时也让全天下注目。他的声望高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第一,在个人声誉上,全天下人不再叫他的名,或称他的字,而是统称为“司马相公”。
相公,泛指一切曾经在东西两府任职的宰执人员。比如范仲淹、韩琦、富弼、王安石这样的人,才可以领受。其实,看司马光的履历,他在归隐洛阳之前,也只是被提名去做枢密使,可惜没上任就被改革派搅黄了。也就是说他根本没资格,但老百姓认可了;
第二,他占住了地利。西京洛阳是块宝地,在历史上仅次于汉、隋、唐三代都城长安。自古以来公卿缙绅聚居在这里,其富裕程度,对周边的影响,并不比开封差太多。司马光在这里是太阳,所有人都围着他转。每当他写书写累了,就坐着车离开家门,去找朋友。
他的朋友是富弼、文彦博、邵雍、程颐、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