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目的是要流求人认可我们,能够联姻。我们的计划中,对杭州人没啥兴趣啊!
萧霞抹说,郡主啊,这西湖岸的事本来跟流求人似乎是真没啥关系的,可是我们的只有一只耳朵的死士告诉我,在西湖岸居民对抗官府、对抗利益集团时,在他们可狙杀的人中,包括我们的牺牲的死士中,我们的死士发现了流求人暗助西湖居民的证据。这样,我们不就能把流求人扯进这些纠纷中来了?另外,我知道,我们既要惹上流求人,又不能得罪流求人,毕竟你小郡主是要去做人家的女人的,所以,在我们把流求人扯进这西湖的纠纷中后,我们要让流求人在这西湖的开发重建中也分一羹,也得利,如此,在同一利益线之前,他们就和我们就都在这条利益线的同一侧了,如此,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情谊看金钱,他们还能对我们不理不睬、横眉竖眼吗?
萧仙儿说,驸马爷啊,难道你不知道流求人富得流油吗?我们要用金银财宝去打动他们,那我们得用多少金银财宝才能打动得了他们的心啊?试问,我们拿得出这些金银财宝吗?如果我们能拿出那些天量的金银财宝,那我们还有必要去联姻,去仰人鼻息吗?
萧霞抹说,郡主啊,这些天来,我经常跟那些只有一只耳朵的死士聊天,他们都是不久前参与西湖地块动拆迁的打砸抢的动手者。跟他们聊聊天,我也长了不少见识,比如说,西湖地块的反对派的萧让、金大坚他们就认为,对于历史古城的改造,你不能只从经济角度看事。比如一幢房产,价值一百贯,说它是一百贯,因为同地同类型的房产比较而言,它就是这个价格。但是,你用价值一百二十贯的房产跟这家主人换,人家未必能同意。因为在这套房产中,人家可能承载着儿时的欢乐,承载着创业的步履,承载着婚姻的甜蜜,承载着图强的印迹,承载着父辈的嘱托。对于他人,这些,不名一文;对于他自已,却是无价之宝。我记得,我们的死士还说了,说,当时辩论时,居民代表萧让看着房产公司的辩手白菊花胸前的项链,说,要收购,价格可以高于原价。可,白菊花嗤之以鼻,人家白菊花那项链大概是结婚信物,对于这种东西,局外人用市场价来置换,人家肯定是不乐意的。小郡主啊,我说这些,是要你有了这个概念后,你再考虑考虑下面的问题。小郡主,我想你也一定很了解了你要联姻的对象靖海王王木木了。这个王木木在十一年前,他只是西湖边的白喜堂中的一个家养的小木匠,那时,他只是属于白大老板的一个贱奴。后,他在这里开始聪明了、发迹了,他又得到了白大老板赠予的理工院。他在同为西湖边的理工院里,遇到了曹王和蜀国公主,后他又改造理工院成了哈佛大学。他再从这里的哈佛大学走向海洋,走向流求。在这个过程中,无疑,西湖是他的福地,白喜堂是他的福地,理工院是他的福地。现在,西湖边的大改造,势必也会影响到这白喜堂和理工院。如此,小郡主,你明白了没有?我们如果能介入其中,我们如果能在其中有一定的话语权,那么,对于王木木来说,与我们翻脸,那他的两福地就将在大改造中被改造了。如果他与我们合作,那他就有多种选择,他或可以赎卖置换,我们给他数倍合理赔偿款的补偿,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多得的利益全出于其它人少得和被损的部分,如此,那他就与我们同流合污了,大家都一丘之貉了,大家都是同一利益圈中的人了,你说,接下来谈事,还能不好商量了吗?当然,也很可能,人家珍爱自已的福地,不要钱,就要原来的感觉。那我们也可以顺其所好,把那两处房产周边的房屋都给拆了,对于那两处房产不但不拆,还白白的帮他扩建,老话说得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如此这般,这王木木还能对我们不理不睬了吗?
萧仙儿说,驸马爷啊,你想得蛮好,可这都是人家的生意,我们异国人,那能插足进去啊?
萧霞抹说,郡主啊,能不能插足,就看我们自已的本事了。宋国的高太皇太后不是要我们关心一下西湖地块的城建状况吗?那我们就不单是关心了,而且是投入了。郡主啊,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我都打听好了,现在西湖那里,官与民正僵持着,苏大人现在要大事化小,他怕举报和弹劾了,他希望别让经济问题影响到他的政治生涯。佛印和尚是见钱眼开,只要有吃有喝有娱乐,趋之若鹜。汴京来的高太皇太后的弟弟,仗着是皇亲,不肯去苏大人处低头。黄世仁等房产公司的人已经黔驴技穷。不如,我们扯虎皮作大旗,挑拨离间,左右逢源,这样,我们不是就有了插入的缝隙、有了介入的理由、有了深入的题材、有了收入的渠道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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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5章 给你打鼻钉
流求靖海王府的内院里,王木木正与自已至亲的三朵花在交流。
王木木说:“三位,辽国郡主的寓释放许仙条件于情书的奇文,三位看了没有?”
长公主说:“木木,姐欣赏过了,这位郡主,真是的,明明是在央求我们接她过来,却说成是什么为爱而求访?她还把许仙扯在里面,这算是要胁?算是条件?还算是补偿?这真是一头北方来的狼,哪像一个还没出阁的小姑娘?”
宇文柔奴说:“哥,姐,这事有点难办,这两国皇家的皇命恐怕难违,对于辽国,我们还能阳奉阴违,可是对于宋国,长公主你母后要王爷与那郡主成婚,我们不同意也不成啊,这也属于抗旨的呀,好像不管我们王爷喜欢不喜欢,都得把这头牝狼给娶了下来。”
扈三娘说:“哎呦,这算是什么事啊?天下有强抢民女霸人妻女的,还没听说有强抢王爷挤兑我们大小老婆的,真是荒唐!哦,我还听说了,这个狼郡主说了,她要做正妻,正王妃,另只同意设两个侧王妃,余下的都只能算是庶妃了。也就是说,除了她自已,我们都成了妾了,真是一头狼,没羞没耻没心肠!她要真来了,看我不把她治得叫我娘!”
王木木说:“喂,各位,你们怎么啦?没搞错吧,这是在哪啦?这是在我们自已的家呀!我们做什么,怎么做?要由人家来说三道四?岂有此理,这个萧仙儿是不是有点不正常?脑残了?自已能不能进我家门还是个问题了,竟然已经开始要抢班夺权了,真是条狼!丧心病狂!”
长公主:“两位妹妹,放心吧,有王爷这个话,那个什么萧仙儿,她还能在这里翻出什么大浪?”
王木木:“公主姐,这不是她能不能翻得起什么大浪的问题,而是,我根本不想自已的后花园有一丁点的不和谐的噪音。本来,我最享受的是,不管外面多么的风急浪大,我在我自已的小港湾里,总能憩息安逸。可如果我们放这个萧仙儿进来,就等于在阳光沙滩上埋伏了一条鳄鱼,提心吊胆的,家将不家了。”
扈三娘:“王爷,有两个办法。一是干脆不让她来我们流求,不让她来我们家;二是,她来了,想嫁给你王爷,也好,造个冷宫,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她关在里面,看她还能怎样兴风作浪?”
长公主:“三妹,这不成,这个郡主她有一个二千人的卫队呐,这闹起来怎么办?我们是杀人灭口?还是扩建牢房?”
宇文柔奴:“公主姐,要不,我耍点手段,把他们全都变成痴呆,只是这么多的好劳力,浪费了真可惜。”
扈三娘:“二姐,可以不可惜的,那些有武功的痴呆儿我给他们找个事做,就是叫他们去食品厂打糕去,热气腾腾,全力以赴,这可是强体力劳动。”
宇文柔奴:“不管怎样,我们现在还不能与这萧仙儿翻脸,我们总得先哄着她把许仙给我们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