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特的是他的头发,高梳成双髻,用一条金带束住,那条金带闪闪生光—打造成龙形来!
李平候怔了一怔,才勋声问道:“尊驾可是金龙大王?”
那苗人点点头,然后用汉语反问道:“不错!你就是叫做李平候的汉狗?”
李平候怫然震怒道:“尊驾怎么出口就伤人!”
金龙大王哈哈大笑道:“不错!你果然有些本事,居然能闯入我天狼坪绝地,杀死玉梅与两头狼,而且还能安然出入黑风洞,无怪上次那个老汉狗把你说得多了不起,看来你还够资格作为我的对手!”
花珍听说他就是金龙大王,想起向飞就死在他手上,早已忍不住,厉喝一声,纵身就扑了过去!
金龙大王轻哼一声,右手轻轻一招,接着向上一扬,一道白光随手而出,直向花珍飞去!
那道白光势子十分急促,花珍只好止住身子,手挺断玉匕向白光击去,只听得当的一声!
花珍的匕首被击得脱手堕地,而那道白光的余劲未衰,一下子掠过她的头皮,削下一绺青丝!
金龙大王纵声大笑中,双手连扬,又发出两道白光,这次势子更急,不容她有所动作,即已刺中她的双臂!
而且那两道白光的劲力奇强,将花珍的身体也带了起来,一直撞向身后的山壁,将她钉在上面!
李平候大惊失色,连忙过去急问道:“珍姑娘!你!”
金龙大王豪笑道:“你别着急,我对女人一向是客气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这两把刀只是给她一点小警告,叫她安份一点!”
李平候闻言望去,果然花珍的两臂各插着一柄短刀,只是穿透衣衫,紧贴着皮肉,并没有伤她的身体!
可是花珍却钉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双足离地尚有足许,短刀是平插的,连着衣服支持住她的体重!
李平候不禁心惊了,这个金龙大王果然不可轻视,他拔刀的手法已经快得令人无从目见,而掷刀的手法尤为精绝,像这样透衣而不伤人,差一分一毫都不行,何况是将一个人扛到石壁上悬空尺许呢!
他心中虽惊,表面上犹自装作镇定道:“珍姑娘!你真的没受伤吗?”
花珍摇摇头。
李平候急道:“那你为什么不下来呢?”
花珍轻声道:“我的双手都被夹住了无法行动!”
李平候闻言就想上前替她把刀拔下来,可是那短刀齐柄没入石壁,竟像铸就一般,任凭他如何出刀都拔不动!
李平候没有办法,手握刀柄,想将它摇松了再拔出来,可是他还没有动作,金龙大王已出言警告道:“我的飞刀上喂过剧毒,破皮见血印无救,现在刀锋紧贴着她的肌肤,你可得小心点别害死了她!”
李平候果然不敢妄动,因为那刀锋确是挨着她的肌肤,稍一摇动,势必割到她的手臂!
刀上是否喂毒不知道,他却不敢用花珍的性命来冒险。
金龙大王又笑道:“她在上面很舒服,你又何必要放她下来呢?听说你手中一柄宝刀横行中原无敌手,我们不妨先较量一下,等我们打完了,我自然会放她下来……”
李平候想了一下,目中突现怒色,手握宝刀,比着那两柄短刀,作出要砍削的样子!
金龙大王哈哈一笑道:“你别动歪脑筋了,我这十二柄短刀都是精钢铸链而成,比你的宝刀并无逊色,刚才她用的那柄匕首,也是你们中原的有名利器,对我的飞刀却毫无影响……”
李平候见先前削断花珍头发的短刀还在地下,乃拾了起来,暗运玄功,用劲往宝刀利锋上削去!
铮然轻响中,宝刀仍是无恙,那短刀却剩了半截!他夷然地将半截残刀掷在脚下冷笑道:“中原十三柄利器中,我的宝刀高居首位,你目光如豆,坐井观天,夜郎自大,现在不吹了吧!”
金龙大王脸色微变,但仍是笑笑道:“想不到你的宝刀还真是件宝物,不过你想救她下来还得慎重考虑,除非你能同时把两柄短刀一起削断。”
李平候一想这倒是真话,花珍的两臂都为短刀所制,假如削断了一边,重心偏向另一边去,反而会割伤她!
可是他仍从容地笑道:“幸亏你提醒我,否则我没想到这一点,冒然动手,岂不是犯下了无可补救的过失……”
花珍连忙道:“李大侠!你动手好了,我可以用壁虎功贴紧在墙上,等你把两边都砍断了,我再下来!”
金龙大王立刻冷笑道:“没这么便宜的事,我制住的人,不得我的允许,谁都不准释放的,你只要敢削断一把,我立刻在她心口补一刀!”
李平候想了一下道:“我以为你没有这份胆量!”
金龙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