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玉振腕刺出一剑。kanshupu
包娇娇用剑架开后,反身挺剑,拚命似的扑了上去。
两个女子立刻斗成一团!
李平候见包娇娇的剑法与她的母亲同出一辙,虽然不如林竹姿凝练,却因为她在情急拚命,倒也是相当凌厉!
然而王红玉的剑法却更辛辣了,招招不离要害,而且都是在意想不到的部位出招,只有五六个照面,即占尽上风!
林竹姿与包一啸虽然着急,却不敢上前插手,可见他们对王红玉畏惧之甚!
又过了两三个照面,包娇娇已经在极危急的开头,身上负了好几处伤,那都是王红玉剑下的杰作。
这些伤处再深一点,都可以要了她的命,可是王红玉却像是存心在折磨她,也像是故意在对李平候炫耀剑术。
每在对方身上划破一处皮肉,她必定对李平候送过一个得意的微笑。
包娇娇混身浴血,可是她仍在咬牙苦战!
李平候看着实在忍不住了,蓦地拔出紫金宝刀,刀光一转,挡住了王红玉另一着狠招,同时他锋利的刀芒,将王红玉的长剑断为两截!
王红玉怔了一怔道:“李兄弟!你怎么帮她的忙……”
李平候挺刀正色道:“我不帮那一边!只是觉得你们这一场拚命很无聊!”
王红玉摇头叫道:“怎么无聊!她想利用剑法引诱你娶她,我证明包家的剑法比我们王家差多了,李兄弟!你都看见了,只要你跟我回家,我一定求我父亲将他最得意的天马行空九大式教给你,使你成为天下第一流剑客……”
包娇娇忍住伤痛大叫道:“天马行空算什么,学会了我家鸳鸯双飞剑法之后,保证可以将你们王家杀个一败涂地……”
王红玉冷笑道:“那你老子当年为什么不把那套剑法学学好,兄弟两个人两次上门,都被我在三招之内,砍得夹着尾巴逃走……”
包娇娇大叫道:“你知道个屁,那套剑法我们祖上有个严格的限制,非至有灭门破家的危险时,不准随便练学,而且那一定要夫妇两人同时施展……”
李平候见她们又在吵闹不清,乃大声叫道:“你们都听好!我不想学你们任何一家的剑法,也不想跟你们任何一人结姻,假若你们为私仇而斗,我可以不管,现在你们为着我拚命,则大可不必。
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我已经定下亲了,我的未婚妻姓庄,叫庄咏芬……”
包娇娇悲呼一声,昏厥倒地。
王红玉脸色一变,挺着半截断剑猛刺过来!
这一刺不仅势沉力猛,而且招式特异,虽然是半截断剑,却也有着排山倒海的绝大威力!
李平候先是被她的烕势所逼,几乎无法抗拒那迫人的剑气,及至断剑即将临身,他才突然劈出一刀。
这一刀正是他在修罗双扇上新学的招式,刀锋乍吐,他立刻感到内力贯注,自然而然地在刀尖上涌出去,冲破了王红玉的重重剑气。
接着又是一声呛鎯,王红玉不仅手中的断剑被震得粉碎,而且余锋所及,将她握剑的拇指也削断了下来。
王红玉痛呼一声,滑步退后。
胡中行却连忙拾起断指,趁着热血替她粘了上去,然后以责怪的语气道:“傻丫头!你也真是的,人家手上拿的是宝刀,你怎么乱往上碰呢!还不快去找点药,先把血止住,趁着筋络未缩,也许还可接起来……”
王红玉却跳着脚道:“胡伯伯!您别管我,您替我把这个狠心的畜牲杀了,挖出他的心来……”
胡中行点头道:“行!这事交给我好了,你快走吧,你父亲那里有续肌散,那是我从关外替他找回来的药料,大概已经配好了,路上可不能耽误,迟了就来不及了……”
王红玉狠狠地盯了李平候一眼,连地下的包袱也顾不得拾取,跳着走了!
李平候并无伤人之意,只因为第一次试招,力量控制不稳,所以才失手了手,所以对王红玉倒是有着一层歉意!
胡中行眼看着王红玉走了之后,才沉着脸道:“小伙子!你也太狠了,她那一剑虽然厉害,却并没有存心伤害你,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李平候默然无语,心中略悔孟浪,他知道胡中行并没有骗人,王红玉的那一剑劲力虽强,却并没有锋利的感觉,她只是利用剑上的胶着力,迫使自己无法动弹而已,因此怔了一怔才道:“我那一刀也不是存心伤她,只是收不住手而已!”
胡中行寒声道:“既知收不住手,为什么要发出那种狠招,现在你怎样打算?”
李平候朗声道:“前辈认为应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