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龙点头道:“寒姊可是猜想夏侯局主是受了那‘七绝’老魔的胁迫!”
司碧寒点头道:“似乎该只有这一个可能,也比较合理。”
白玉龙沉思地道:“如此说来,夏侯建原他该是贫生怕死之人了。”
司碧寒摇头道:“我并不如此想。”
语声一顿即起,道:“我以为他也许是另有若衷。”
白玉龙道:“寒姊以为他另有什么苦衷?”
司碧寒道:“夏侯建原乃有妻子儿女之人,但是他在金陵,妻儿并没有和他在一起,也在不‘扬威镖局’中。”
白玉龙道:“寒姊猜想夏侯局主的妻儿都被老魔挟持了?”
司碧寒道:“夏陕建原他纵有万丈豪气,头可断,血可流,志不可屈的气节,但是,骨肉情深,为妻子儿女的生命安全,任凭是怎样的铁铮的豪雄,也会被迫而消失雄心豪气,只有屈服听令的!”
这全是至情至理之言,自古以来,那些大奸巨恶的盖代袅雄,尚且难绝儿女骨肉亲情,何况是至情至性的侠义豪雄!
白玉龙剑眉紧皱深锁,默默沉思了刹那,话题倏地一转,道:“如此,小弟就具贴去拜访那‘铁爪勾魂’宋兆堂好了。”
司碧寒道:“我认为你将是白跑一趟。”
白玉龙道:“为什么?”
司碧寒道:“他绝不会见你。”
白玉龙笑道:“这我自有办法让他见我。”
司碧寒道:“你有什么办法?”
白玉龙道:“天机不可泄露。”
司碧寒黛眉微微一皱,眨了眨美目,道:“龙弟,你别卖关子了,是什么办法,说出来让我们看看是否可行?”
白玉龙微一沉思,道:“小弟拟扮作商人,化名找他洽谈托运货物,寒姊以为这办法如何?”
司碧寒颔首笑道:“这主意虽然不错,不过,他仍然不一定会见你。”
白玉龙道:“生意上门,他总不至于往外推吧?”
司碧寒道:“不错,生意上门,他或许不至于外推,但是,你应该明白,如今的‘扬威镖局’已经不是个单纯以生意为宗旨的镖局,因此,你去谈生意,‘铁爪勾魂’宋兆堂也就不一定会见你的。”
语声一顿又起,道:“他很可能派一个镖师之类的什么人出面和你洽谈。”
白玉龙道:“我可以言明请局主当面洽谈。”
司碧寒摇头道:“这并不是个高明的办法。”
白玉龙贬眨星目道:“如此,以寒姊看呢?”
司碧寒微微一笑,沉思地道:“你可愿听我安排?”
白玉龙问道:“寒姊将如何安排?”
司碧寒笑道:“到时自会让你知道,现在只问你愿不愿意听我的?”
白玉龙剑眉微皱了皱,点头道:“小弟愿听安排就是。”
司碧寒笑了笑,又道:“你还得依从我一个条件。”
白玉龙道:“寒姊请说好了。”
司碧寒正容说道:“你进入‘扬威镖局’会见那‘铁爪勾魂’宋兆堂之后,不管情势展如何,都不许你意气用事!”
白玉龙想了想,点头道:“小弟遵命。”
第二天的午后,未正时分。
登封城内北大街上,那座气派巍峨的“扬威镖局”门外,来了五骑健马。
为首一骑,浑身雪白,昂首踢蹄,神骏非常,一望而知是一匹万中选一的关外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