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的血洞瞬间布满整具娇躯,其上无数张牙舞爪的火焰在啃食。
轰轰轰——
万千火焰、剑光依然在降落,直至整个身子砸成一摊不可名状的烂泥。
白眉老者顾不上他俩,他头顶裂空如雷,那是一座布满雷光的小鼎,其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雷纹。
听到凄叫,他扭头看向同伴。
赫然发现,哪有什么同伴,已成两摊血水,腥臭冲天。
他魂飞魄散,硬吃一记雷霆后,紧忙头也不回化为流光,遁入虚空。
司空婉无力顾及老者的逃窜,她正抱扶着已然昏厥的项小天,对方腰间的玉牌已然来到一千一百四十。
她喃喃道:“原来你的积分是这么来的,这是拼了多少次命?”
收好两枚储物戒。
一声鹤唳,灵鹤直上云霄。
半个时辰后,灵鹤坠入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谷,简单布置了两个阵法,司空婉拎着项小天来到一棵大榆树下。
斑驳树影洒在她的脸上,表情迷离,显得极为不自然,司空婉内心在挣扎——这人现在晕厥,我是不是可以查探一下他的身子?他受伤这么重,我帮忙疗伤不过分吧。
好奇这个痒痒真的好难止住。
山谷幽静,时不时一两声清脆鸟鸣。
她借着疗伤的幌子,手指轻轻搭在对方腕间,一丝神识探入,如同探墓般一点点行进。
经脉处处断裂,如同坑洼的马路,到处泥泞不堪,不忍直视。
真是个疯子啊。
不对,经脉虽断,但其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绿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
这什么恐怖体质?
她轻轻碰了一下,清新扑鼻,生机盎然,好想吃。
带着这样的好奇,她一路小心翼翼来到对方的丹田,轻轻透过那层薄膜,看到了一生无法忘却的骇人景观。
宛如仙境,似那小世界。
漫山遍野的的灵植,多如繁星。
望着这片盎然,司空婉当场宕机,她怀疑自己来到的是药园,这登徒子体内居然自成一方天地?
自己好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难怪先前不准查探他的体内。
一棵树,深根于此,其间暗生雷霆火焰,枝叶间尽是雷屑电光和炽火。
这…这是什么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