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薇将衣服递过去,寒星刚伸手接过,就立刻关?上了门。
这么疏离的态度,跟昨夜倒是判若两人?。
寒星冲完冷水澡,身上的热度消退不少,他以为自己能熬过这场发作。
可他刚换完衣服走出来,熟悉的热浪卷土重来,仿佛从身体最深处喷薄而出,带着摧枯拉朽之势,迅速蔓延至全身。
寒星扶着沙发靠背,瘦长的手指紧绷,脊背痛苦地弯下去。
刚才他脸色还是不正常的艳红,这会?儿已经变成了毫无血色的苍白。
身旁传来一声?无奈的话语,“扛不住就不要强撑。”
寒星感觉到,有?一只柔软的手覆在他手背,像是一汪清凉的泉水,缓解了他的难受。
他几?乎是本能地抓住她的手,死?死?地攥紧。
理智早已被消磨殆尽,他难以忍受百蚁噬心般的痛楚和滚烫,只想得到解脱。
寒星眼里布满血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祈求道:“路姑娘……救救我。”
下一瞬,唇上落下一抹温凉。
寒星好似濒死?的鱼儿,紧贴着她,疯狂地汲取她的气?息。
于他而言,甜蜜的津液就像是解药,能让他脱离痛苦的深渊。
路白薇眼睫轻颤,有?些喘不上气?,不得不推开?他。
亲得太用力?,舌根都微微发麻。
经过昨日的练习,寒星已不再像先前那般生涩,他炙烫的手掌顺着衣服钻入,不小心碰到她的后腰。
这里的肌肤细腻又敏感,路白薇被烫得身子一颤。
他常年握剑习武,手上自然有?一层厚茧。所过之处,激起一连串的战栗。
寒星个子高,路白薇整个人?被他的气?息笼罩,裹得密不透风。
他急促的呼吸喷拂在锁骨边缘,下一瞬,寒星直接将人?举起,挂在腰间?。
寒星受蛊毒影响,急不可耐。
路白薇同样被撩拨得意乱情迷。
可她玩心忽起,按住他,玩笑着问?:“不是说能扛过去吗?”
寒星额头青筋凸起,濒临极限。
他眼底翻滚着沉暗的欲色,嗓音粗糙沙哑,“路姑娘,求你……”
俨然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路白薇不再逗弄,遂了他的心意。
旁边就是沙发,可寒星仗着自己的一身蛮力?,弃之不顾。
路白薇攀着他汗湿的肩膀,咬唇,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开?晨会?。
路白薇坐在会?议室里,昏昏欲睡。
领导叽哩哇啦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她全没记住。
有?时?候男人?太有?力?气?也不好。
唉,美色误人?。
路白薇打?了个哈欠,会?议结束后,跟同事一起离开?。
“你们听说了吗?隔壁部门好像有?人?要离职。”
有?人?附和,“天天开?会?,天天加班,我也想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