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条件是,如果?有一天元君出现,寒星要帮他对付元君。
寒星不清楚元君是谁,但只要不害其性命,不连累路白薇,他没什么意见?。
到了楼下,二人找到一块无人的空地。
这是一片被树丛围着的小花园,从外面很难窥见?其中,旁边还有个水池和?石头走廊,爬满了藤蔓。
寒星教?阿郁打坐调理内息,还有半套外放的拳法。
学了一会儿,两个人坐在树下石凳上?休息。
阿郁天真?地问他:“寒星哥哥,为什么只有齐贤哥哥能进主人的寝屋?我和?你为什么不能进啊?”
寒星沉默。
“我有时候听见?,屋里有奇怪的动静。我想钻墙看看,主人和?齐贤哥哥在做什么。”
寒星面色尴尬,“不准。”
“为什么?”
“太失礼了,路、主人会把你赶出去。”
“哦。”阿郁看上?去闷闷不乐,“我也想当主人的侍君,这样我就可以像齐贤哥哥那样,日日夜夜服侍主人身边。”
他所说的服侍,完全是奴仆对主人的服侍,并无他意。
甚至,寒星怀疑他连侍君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
可寒星听了,还是觉得面红耳热,“这些话不要乱说。”
“我哪有乱说?寒星哥哥,难道你不想当主人的侍君吗?”
寒星干咳了两声,站起身,“休息得差不多了,继续练。”
阿郁从石桌上?跳下去,正要摆起架势,突然像是发现什么新鲜事似的,指着寒星:“寒星哥哥,你脸红了。”
寒星整个耳朵都是烫的。
他眼?神?躲闪,拎着阿郁站到自己身前,背对着自己。
“好了,专心练武。”
阿郁耍着拳法。
没看见?寒星眼?中逐渐黯淡。
这一夜,寒星饱受蛊毒折磨。
他身体里的每一寸血脉,都仿佛盛满了沸腾的岩浆,叫嚣着攻破他的理智。
寒星在黑暗中睁开眼?,眼?底却是饱含欲色,绯红一片。
他呼出的气息滚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给烧融殆尽。
蛊毒为何?反而加重了?
周一周一,打工人的头七。
路白薇垮起脸,上?班。
办公?室的同事居然在讨论UFO。
“薇薇,你刷到了吗?昨天晚上?,有人在北城郊外拍到了UFO诶,发着光,好几个飞行?器。”
“是不是快公?布了?我前几天才刚看过?一个视频,说月球始终以同一面对着地球,好恐怖。”
“总感觉月球在监视地球,外星人就是从月球上?下来的吧?”
路白薇打了个哈欠,“什么?”
同事把图片发到摸鱼群里。
路白薇看到几张图片,不过?都拍得模糊不清,隐约见?到有什么东西在黑漆漆的云里发光,但光亮微弱,不易察觉。
她摇摇头,“这图也太糊了,看不出什么东西吧。”
“博主说他当时太着急,没来得及对焦,就赶紧拍了好几张。你看后面这个,好像能看见?一点点轮廓,有几架三角形的飞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