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还有谁?”
聿淙手里的账册被揉的发皱,明明他已经将东西捡回来了啊,怎么会还有遗留?
“听说那个老鸨还写了状纸呢。”
状纸?
聿淙心中开始打鼓。
入目就瞧见元扶歌与陆砚修一团和气地走在那边,她手里还提着食盒,看来是来探望驸马的。
陆砚修眼角压住了眼里的激滟光华,温柔地抚上元扶歌额前的碎发,他轻柔的替她吹着手指尖。
女子娇羞地垂首,腮边飞上一片红晕,显得那么娇憨可爱。
他们两个在这深不见底的禁锢里好像一道瑰丽的春色。
微风拂过已是物是人非。
忽地陆砚修掏出簪子替妻子簪上,郎情妾意好不让人羡慕。
聿淙看着那枚翠绿的簪子,那是他与陆砚修一块儿去花市看的,当时他因为与元扶歌的事没定所以没买,现在簪子又落到了他的手里!
聿淙额角青筋暴起,想起他与元扶歌的那段日子。
这种东西原本是他的,陆砚修不过是侥幸与她扯上了关系,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那份爱。
他们才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偏偏他回来横插一杠子。
“哦,是云莫啊。”
“是他呢,穿上这一身,我都没认出来。”元扶歌调侃地笑着。
陆砚修埋怨着,“你都不知道,云莫可忙了,我都没时间跟他说话呢。”
“是嘛,”元扶歌拧了一下他,“你看人家多上心工作啊,你看你就知道天天缠着我!”
“嘶!”陆砚修温柔笑笑,“谁让你是我娘子呢。”
“驸马这般也怨不得大理寺卿说他了。”
“怎么了?”元扶歌眼睛睁得老大,激动地扒在他的手臂上。
聿淙眼神往她的手上瞟了下,陆砚修不满地铿声。
他收回视线,语气里夹着一丝讽刺,挑衅地将元扶歌的手托起来。
“听闻公主你的手受伤了,现下可还疼,我那边有回回乐族拿的上好的膏药,您若不嫌弃,可来我府里我拿给您!”
元扶歌一言不发,沉默地往后退了下,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清的笑意。
过了会儿元扶歌又道:“不了,我跟夫君还要去看看凶手留下的东西呢。”
“哦?驸马捉到凶手了?”
“嗯,母后还让我去瞧瞧,看看有没有解药。”
“是。。。是谁啊?”
“不晓得,反正跟皇子们有关,据说天香院那个人全交代了,他看见过老鸨与人交易还有皇子们。。。。”
元扶歌似乎是想起什么,还特意说了句,“据说还有个账本呢。”
“疏晚,别说了,皇后不让透露的。”陆砚修腮边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