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洛夏也看着他,沈淮序一个头两个大,他别开眼低头道:“皇后娘娘,臣还有事要做,先行告退了。”
皇后瞧着他们三个,宫里的把戏她见得多了,等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温柔道:“诶?沈世子事务繁忙体恤姑侄的,那我这做皇奶奶的人也得体恤驸马,今夜让你姑母给你们弄些好的,就在宫中住下吧,过几日去避暑还能方便些。”
“谢皇后娘娘。”随后沈淮序灰溜溜地赶紧走了,怕再待下去暴露了什么。
夜晚,客散后陆夫人又拉着她说了些什么,就走了。
席上没吃好,回去云萍又给做了些吃食,这回她做了新的时令菜。
红红的烧肉,翠绿的青瓜,新出的笋片,还有一条蒸熟的青鱼。
元扶歌看着鱼肉犹豫了下,云萍瞅了眼四周,轻声道:“公主这里就我俩,你放开吃,我不会告诉何先生的。”
“嗯!”她瞬间食指大动,这里没有拘束,肆无忌惮地冲向那盘鱼,“你不知道,他那日说我不忌口,从那以后在外我就拘着自己,好久没这么吃鱼了。”
“好吃吧,公主?”云萍笑嘻嘻地给她布菜。
“好吃。”元扶歌塞得满嘴都是,手上来者不拒,硬生生吃了三碗米饭。
吃的好撑,云萍替她梳洗过后,她便躺在榻上,想着白日的事情,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索性她坐起身,穿上衣服,叫着云萍出去散步。
夏日的夜空,格外静谧,映照着院子里一片银白,因着只是暂时回来,元扶歌没叫过多的宫人,只叫了云萍与她在这里,自从她出去后这里都荒了,大家都以为她住在皇后那里。
院子后面的角落种着荷花,荷叶勾着荷花向上扬起,荷花欲语还休羞怯中流下潺潺流水,微风荡过,激起一整池的暧昧。
夜风凉爽,元扶歌舒畅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就看见假山那边晃着两条人影。
池塘的荷花半遮住两个人,耳鬓厮磨,池里的春水荡漾出波纹,荷花半露荷花尖尖,随风摇曳,惊起一池的游鱼。
元扶歌和云萍同时捂着眼睛,躲在树后不敢动弹,云萍不知道看没看见,反正元扶歌是看见元洛夏了,还有自己的那位老熟人。
云萍脸红的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她听不下去了,拉着元扶歌就跑。
到了房间她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笑骂着:“公主,你,你真是不知羞。”
“我,我这不是想看那是谁嘛?”元扶歌咕咚咕咚地喝着茶,脑子瞬间清醒,“再等几日,你明天晚上去看看,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陆小姐前几日不是来信说有东西给我妈吗?明日叫她过来玩儿。”
“啊?”云萍呜咽一声,认命跌坐在地上,怒道,“公主,我可还没嫁人呢。”
“那你想不想查清楚何秀才的爹是如何死的?”
“想啊,可是。。。”云萍想起刚才的场景,一脸为难道。
“想就去给我盯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