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考虑啊,这回头就电商和游戏结合起来了。”
郝维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很多奇思妙想藏在心里呢:“老大不是有生之年游历游历火星吗?在那之前,先游历游历VR版的火星也不错。
“只可惜,现在要做这些还不够,数据倒是大差不差,而且这玩意儿数据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体验感,现在的VR设备还是有点儿太粗糙,没有那种人一进去就有一种虚幻现实的美感。”
“你想的还真多。”程旭也是感慨道:“人有无感,现在的VR设备其主要还其中在视听两方面,而且就算视听,也还差得远。”
现在的VR设备程旭也不是没有体验过,只能说聊胜于无——你说试衣吧,这东西是需要提前利用传感器测量身体数据和衣物数据的,其内核是数据,而并不是内容。
真要说内容展现,还真的连差强人意都算不上。
“现在很多企业都在研究脑机接口,利用脑机接口直接和大脑进行交互,老大认为这个前景怎么样?”郝维山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如果真的可以实现,你愿意在你身体安装这么一个玩意儿吗?”程旭反问道。
“我觉得还好吧,如果是2041的产品,那就更加没有问题了。”郝维山理所当然的说道。
“嗯?”程旭转头看向向林,那意思是你怎么看?
“我可能会犯嘀咕吧。”
向林怎么想的就怎么说,甚至很多人可能都会是如此的考虑,除非不得已,谁愿意在自己的身体里安装一个这玩意儿啊,万一再被控制了什么的。
“被控制什么的倒是不可能。”程旭摇了摇头:“这一点在我们研究类记忆存储芯片的时候,我就给实验室的几个伙伴无数次的强调过了。
“你们可能是从某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上看到过这类似的情节吧,甚至芯片有个漏洞什么的,然后所有人都被控制了,事实上,这完全就是纯粹扯犊子。
“记忆与存储最显着的区别就是记忆是信息的综合化处理方案的集合,它结合思考,形成的是大脑对于外界事物的意识、逻辑和判断。
“而每一个人,对信息的处理方式都是不同的。比如说,如果未来真的医术发达到了可以移植记忆,那么我的记忆移植给你,你也先得转化为自己的综合化处理方案集合再结合你自己的思考,它才会属于你。
“而不是说我灌输给你了,他就是你的了,没有那么简单。至于控制,道理也是一样的,顶多也就是信息灌输的方式。”
“对啊!”郝维山听得好似更兴奋了:“信息灌输就更不用说了,都说现在是信息化、信息大爆炸时代。
“在古代,人们接受信息的渠道是非常有限的,穷其一生也接受不了多少的信息。后来有了纸媒、有了互联网、现在网络上还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贴吧论坛社媒自媒体。
“人们接收到的信息早就五花八门了,根本也不缺这撒核桃俩枣的,更为关键的是还是要有自己的筛选和判断。”
郝维山越说还越兴奋了,甚至有些打不住。
程旭也是立即制止了它继续发散下去的想法:“脑机接口这个暂时还处在闹着玩儿的阶段,倒是有一个方向,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回头可以跟跟。
“有几家致力于偏瘫研究的医疗研究院,给我们的实验室提交了合作申请,我一直压着呢。为什么呢,现在智慧能力做这个还不够,需要等一等类记忆处理核心和类思考处理器。
“另一方面,一旦我们跨出这一步,那就真正走向了从物理到生物的跨越了。我相信,如果能够在脊髓中安装一个类似中继器,串联人体的信号与器官或肢体功能,能够让长期卧床不起的人站起来,这个吸引力还是非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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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一步一步来,我其实始终认为,除非治病的情况下,有创植入一个东西到体内,总感觉有点儿不太好。”
程旭没事儿的时候也考虑这个问题,哪怕在安全性和可靠性都能够解决的情况下,他想了许久,也依然认为有创不是一个什么好的方案。
或许以后会有什么新的突破吧。
“这个我有兴趣啊!”郝维山脑子转的飞快,程旭一说,他就意识到这个所谓中继器,就至少包含了多种信号转换的过程。
中继器本身肯定处理的是物理信号(电信号),而中继器两端肯定是入路神经和出路神经信号,这其中就肯定涉及到物理电信号与生物信号之间的转换。
生电信号转换肯定不是一个新概念,甚至早在十年前就有很多医疗研究机构、医疗器械企业在研究,甚至也有一些面向商用的产品。
比如仿生手臂,利用监测手段监测手臂的神经信号,并识别其中代表的各个动作,使用者经过长期训练。
就能够让仿生手臂不仅仅只有美容手的功能,能实现的简单的握、抓、拿,甚至是动动手指等比较精细的动作。
只不过那个时候实现的还比较粗糙,信号的监测和转移也是单向的——只能从手臂将信号传递至机械手,识别出来做出动作。
而握感这个东西是不存在,至于需要用多大的力度拿一个东西,那就得凭长期训练得来的感觉了。
而如今,十年过去了,这方面的研究当然也在进步,简单的交互已经不成问题,但真要说无缝衔接当然还差的很远。
但2041,这么想着,郝维山看了看程旭,心底充满信心,别说一个生电转换,脑机接口要想做,肯定也完全不在话下。
不过,看起来老大对脑机接口不太有兴致的样子,也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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