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听到左丝竹梦想中的王子,一脸冷酷的告知某女,她一个月就值两银子,连春桃都不如,身价和小白一样。
工作内容就是贴身照顾他龙少爷的寝食,剩余时间要负责打扫院子,不许偷懒,不许多话,不许擅离职守,不许。。。
很多个不许,左丝竹没有一一记下,只因为一听到那个“二两”,某女就顿时觉得失去了生活的信心,连带对王子也失了兴趣。
站在院子里,手拎一大扫帚,左丝竹幽怨的望着远方。。。
不要问我为何总迷茫的遥望天空,只因我内心一直在愤怒的重复“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
不要问我为何总忧郁的看着窗外,只因我内心一直在愤怒的重复:“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一个草长日飞的早晨。
南诏国五三九年,一道圣旨忽然空降三王府,宣苏帛洱速速进宫,有要事相商。
自两年前三王妃去世后,这三王爷就极少理会政事,皇上似乎也很是理解三王爷的心情,没有责备半句,都默许了。
一般也只有发生特别重大的事情,皇上才会宣苏帛洱进宫相商。
此时的苏帛洱,正独坐在落凡阁荷花池边的柳树下,一身黑袍,一双眼幽深的看不见底。
听着二胖宣读的圣旨,苏帛洱面上没有半分反应,送旨的公公不由紧张的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三王爷到底还在听自己说话吗?怎么还不接旨。
走上前从那公公手中接过圣旨,王管家赔上笑脸,恭送那公公出了王府大门。
站在门前又是摇了摇头,才朝后院走去,又是来到落凡阁,恭敬地站在苏帛洱身侧轻声说道:“王爷,皇上应该是有要事,您还是尽快进宫一趟吧!”
半响过去,苏帛洱紧抿着薄唇,淡淡的站起身,朝外走了去
一看苏帛洱的动静,王管家很是明了意思,积极就唤人去准备马车。
皇宫御书房内,苏泊宇手里正拿着一封书信,沉思者。
忽然门外一声宣报:“三王爷求见!”
“快宣!”苏泊宇回过神,赶紧说道。
很快,苏帛洱就一身黑袍走了进来,朝着皇上淡淡行了个礼,就在一侧的椅子上自行坐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苏帛洱,那一双冰冷孤傲的眼,仿佛没了焦距,深谙的眼底充满了平静,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苏泊宇暗了暗眼,不得不叹,情字伤人。
谁又知道当年自己的赐婚,会演变成今日这个结果、
两年时间,苏帛洱已完全变了个人,异常的沉默寡语,似乎再也无事能激起内心一丝的触动。
留念带走了很多东西,带走了他曾经的目视一切,带走了曾经的自信满满,课唯一带不走的确实苏帛洱那一身的悲凉与黯然,那一身刺进骨髓的哀伤与悔恨。
再也没有人,需要让苏帛洱时时深呼吸,来努力平静怒火。
现在的苏帛洱甚至都快忘了呼吸!
自己当年的赐婚是否错了?
看到苏泊宇只顾沉思,久久不说话,苏帛洱反倒蹙起了眉头率先开口了:“究竟是何事?”
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毕竟这两年来,苏泊宇招他进宫的次数,是少之又少,让人不得不怀疑今日是不是真有什么大事发生。
听到苏帛洱这问话,苏泊宇却淡淡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并无大事,知识朕今日忽然收到那东日过送来的一封信。”
信?一听这话,苏帛洱就惊住了,这东日国和南诏国可是百年来都不合,边境处常年开战,何时开始有这书信往来了!
想事明白苏帛洱的惊讶,苏泊宇眯着一双眼说道:“信上说,他东日过愿意主动休战,与我国签订和平条约,以后互不侵犯边境领土!”
休战?这都不合了这么多年,怎么忽然就说要休战,还要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