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安魄那 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一下子又红了起来,从衣领中,抽出一东西,一细长玉质的吊坠,有点类似于哨子。
小正太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左凡儿说道:“这个送给凡儿,凡儿如果想我,只要吹这个,我就能知道了。”
真大?某女对于古代的一切东西都觉得很神奇,隔了一天路程的地方,这样一吹,就能感觉到?
轩辕安魄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就连同豆豆男准备离去了。
某女揣着手上的东西,一脸开心遥望两男离去的背影。
说话那苏帛洱被皇上召进宫去了,整整一上午,都还没有回到王府。
此时御书房内,苏帛洱面色很是严峻。
皇上苏帛宇颇为慵懒的斜坐在上方,说道:“事情就是这样了,朕的密探回报,那人死的时候旁边确确实实就写了左相二字,朕也没想到会扯上左相,但是,不管如何,此时还是要按原计划走下去。”
原计划?苏帛洱一想到左凡儿,再想到最近好不容易的和平相处,眉头一蹙,忽然很是抵触这原计划三字。
想了想,苏帛洱暗下黑眸回道:“皇上,不能光凭左相二字,就如此草率的将矛头直指左府,您不是也说上官雨泽有搜索到几封书信吗?现在我们也都没有见着那书信上的内容,可能左相是清白的。还是等臣找上官雨泽拿来书信,再做定夺吧!”
一听这话,苏帛宇很是邪魅的笑了起来:“皇弟,你应该知道,在我们的计划里,谁清白与否其实并不重要,你这样阻扰,莫不是怕会连累到家中的小王妃,你放心,即使真是左相所为,朕也答应你,保你王妃无事。”
听到这话,苏帛洱眉头不见半分舒展,反而更加蹙得紧了,心中暗想:左凡儿当然会不有事,有事的会是自己。
就一丫头中毒,左凡儿都放言要毒死自己。
那万一抄了她左府一家,左凡儿只怕连皇宫都要烧了。
这些话,苏帛洱不敢对皇上随便说,自己能容忍某女的大逆不道,但别人不一定能容忍。
不再多想,现在最重要赶紧找上官雨泽拿到书信,只盼此事不要和左相有太大关系。
苏帛洱就这样急急的朝王府赶了回去。
某男走后,苏帛宇却坐在御书房沉思了起来,想起了那日的左凡儿,忽然,淡淡的笑了笑。
那日,在那长乐殿左凡儿声泪俱下的指责苏帛洱,若不是暗卫提前给自己报道过事实真相,只怕自己都会被那女人骗过去。
从暗卫那得知的消息,最后的评语都是这女人胆子大得让人咂舌,但倒也胆大得可爱。
这左凡儿不光长得艳美不俗,更难得有一股不同于其他女子的活泼调皮,也难怪皇弟一直不是她的对手,自己后宫三千粉黛,怎么就没得一股如此特别真实可爱的女子呢!
苏帛宇还在发呆中,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通报:“禀皇上,皇后求见!”
噢?皇后,怎么来御书房了。
某男回过神,恢复原来一脸的慵懒,挑了挑眉吩咐道:“传!”
上官轻灵颇为淑女的慢步走了进来,她今日是盛饰了一番,浅粉色的百子刻丝袍子,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像是支在冬日日绽放的桃花,娇艳动人。旗髻上插着玫瑰紫的宫花,更映衬出肤若凝脂。
苏帛宇坐在那里想着:“这上官轻灵也真是美丽的,只是身上似乎少了左凡儿的那股灵气。”
上官轻灵朝着高位的皇上,娇柔的施了个礼。苏帛宇也对着温柔笑了笑:“皇后,不必多礼。”
上官轻灵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满眼的爱慕是这也遮不住。
苏帛宇似乎对此眼神习以为常,当年选着上官轻灵为皇后,一时因为她的美貌,二是因为她上官家的财富,三是看在上官轻灵的一片真心,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上官家没有人在朝为官。
苏帛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