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裳一时僵硬。
凌渊起初只想吓唬她,肌肤异常柔软滑腻,桃花香气勾起最甜蜜的回忆与渴望,他喉头一紧,从未有过如此热烈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手中轻纱隔不断肌肤的消融感,她的笑容仿佛被冰封的桃花,凝固在脸上。
眼中闪烁着恐惧的死寂。
凌渊原想吓唬云小裳,见她如此,心软手松。
红衣少女依旧如木偶般呆滞,凌渊尴尬起身,眉心微蹙。
他虽想给云小裳一点教训,但见她呆愣的模样,尴尬地转过头,冷声道:"你看,男子皆如此,你再如此,我便……"
衣袖被人紧紧抓住,只见云小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抿了抿唇,道:"放手。"
云小裳嘴唇微动,却紧握着他的袖口,可怜巴巴地说:"丁丁。"
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虽知丁丁此举为她,但云小裳刚才感受到一种熟悉而强烈的情绪。
此刻见凌渊欲离洞,心中愧疚油然而生。
她反复告诫自己,丁丁是个可爱的女孩,与那漩涡中走出的邪道大能截然不同。
不能因过往阴影伤害这样一个对自己好的女子。
凌渊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冷声道:"罢了。"
云裳儿紧握着他的衣袖,终是未能松手,他唯有轻叹,幸而这石榻宽阔,足以容纳二人共眠。
虽一番折腾,云裳儿终究如愿以偿。
“丁丁,丁丁你可已安寝?”
低语声在身旁响起。
凌渊的呼吸声平稳而深长,显然已入梦境,云裳儿亦速速安寝,不再喃喃自语。
修道之人,修为高深者无须睡眠,此乃常识。
云裳儿在故乡养成的安睡习惯,使她在如此境地,仍觉无异。
“恕我失礼。”
许久,云裳儿轻声道歉。
即便明知凌渊已入睡,听不见她的歉意。
“我不该因过往之事惧你,你实则温润善良,那些事与你毫无瓜葛。”她犹记丁丁当时的僵硬与伤痛。
温婉柔和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