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抬眸看他,正对上那双染了火焰颜色的眸光。“嫣儿,你点了火就要给人家熄了才行。”
他抓起我的手一路向下,指尖触到火热的挺立,我吓得赶忙缩了回来。原来是我刚刚又摸又蹭,惹到了他。
“不要嘛,我想和你说话,那时你身上带着伤,怎么如今却没有疤痕呢?”七王的鬼话如今我是一点也不信了,昨晚我明明唤他子末,他也并没有发狂。既然不明白疤痕是怎么回事,不如直接问。
“傻瓜,”他轻抚我的秀发:“皇家什么好药没有,父皇曾经花了黄金千两买来波斯秘药,不会留疤的。”
他猛然翻身把我压倒身下:“其实可以一边说一边做的。”
“不要,该起床进宫了。”双手撑住他压下来的身子。
他伸手捏捏我的脸颊,带着无限的不满足道:“好吧,让你歇一天。”
他下床穿上中衣,又拿起一件衣服胡乱在我身上一裹,就把我抱了起来。
我惊呼出声:“你干什么?”
“当然是沐浴了,你不觉得身上都是汗渍么?”昨晚他身上的汗珠滴落在我身上,与我的汗一起流淌。
他的眸光停留到床上,我顺着看过去:洁白的雪缎床单已经满是褶皱,一摸嫣红安静的躺在上面,无声的诉说着昨晚的激情。
回头迎上他幸福的笑脸,我亦微笑着红了脸靠在他身上。
原来,这间卧室不仅大,还连着东西两间屋子,如今他把我抱进的西间就是浴室。浴池中水温刚刚好,我躲到另一头安静的洗浴,他却老大的不高兴:“嫣儿,干嘛离我那么远?”
“快点洗吧,我们进宫不能迟到了。”
“你过来,我保证不碰你。”他满脸哀怨,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别闹了。”我赶快洗完,就要爬上岸。
“你不听话是吧?”他冲过来,不由分说便吻住我的双唇,狠狠蹂躏。
本来就没有消肿,这样一亲更加明艳肿胀。他一向霸道不讲理,此刻若不依他,只怕他会纠缠不休。
“晚上让你痛快不行吗,我第一次去见太后,还要梳妆呢。”唯有软语安慰他才肯罢休,朝我暧昧的眨眨眼:“你说的,晚上不准告饶。”
我好笑的看他一眼,催他出水穿衣服。
大红的宫装是王妃的礼服,这种红色只有新妇才可以穿。发髻、妆容都有嬷嬷、丫鬟们很快弄好,只是领口裸。露着大片雪白肌肤,若只是雪白也就好了,偏偏上面满是深深浅浅的吻痕,面对众人极力掩饰的暧昧目光,我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总不能就这样去见人吧?
他已收拾妥当,伸着懒腰来到我身前。
“你看,怎么办嘛?”我生气的撅着嘴,恼怒的瞪着罪魁祸首。
他无所谓的笑笑,满脸春风:“我们夫妻恩爱,不怕别人知道。”
“可是我还要见人啊。”
他在妆匣里翻翻,找出一串红珊瑚珠攒成散碎项链,帮我戴上:“诺,这样不就行了。”
这样一遮,果然遮去大半,只是左胸口处却有一块很大的青紫痕迹遮不住,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昨晚他最后颤抖的时候就咬在那里。
“这里怎么办?”那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项链遮不住,衣服挡不了,偏偏那痕迹十分显眼。
“为夫去看看膳房做了什么好吃的,饿着我的嫣儿可不行,在知味楼等你啊。”他笑着闪身出去,我气得抓起木梳砸过去:“就这样不负责任的走掉。”
这些人给我梳妆时大都听一位老嬷嬷指挥,她们称她龚嬷嬷。
“嬷嬷,如果我这样去见太后,她会不会不高兴?”我想她应该是宫里出来的老嬷嬷,应该了解太后的脾气。后来我才知道,她曾经跟了太后十年,后来九王大了,出宫住进自己的王府,太后才把这位嬷嬷派进九王府,让她好生照料九王的饮食起居。
“身上带伤,且裸。露在外,按宫规是不敬之罪。”她眉间亦有忧色。
“那怎么办呢?我可以不穿这件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