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出了顾家老宅,并没有急着离开,等看到顾老爷子的车子及几辆载着保镖的车子离开后,才缓缓开了出去。
顾培霆并没有躲到某个犄角旮旯里去,毕竟他在牢里待了那么久,没吃过几顿好的,更没玩过女人。
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他岂能亏待了自己?
于是,他在京郊边上小镇上租了个院子暂住了下来,一来这里偏远,认识他的人不多,二来毕竟守着京市,不耽误他寻欢作乐。
这天。
他正搂着一个镇上的寡妇寻欢作乐,这虽然是在小镇上,可只要有钱一样能当皇帝,几沓红票子砸过去,有的是女人愿意伺候他。
这边,他正在房里搂着寡妇折腾,就听外头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还以为是手下回来了,也没当回事。
谁知道。
没一会儿,他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顾培霆正值紧要时刻,一听这动静儿,吓的差点当即萎靡了下来,咒骂了声,却一抬头,看到许久没见的父亲。
正黑着张老脸看着在‘胡作非为’,衣不蔽体的他。
“啊……”
寡妇一看有人进来了,赶忙往顾培霆怀里钻。
顾培霆扯过了一旁的被子遮住了她,也扭过身子拿过裤子穿着。
“爸?您、您怎么来了啊?”
顾老爷子望着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寻欢作乐的二儿子,血压蹭蹭的往上蹿,“你个畜生,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逍遥快活?我问你,你大哥呢?”
顾培霆见他一过来就问那野种的消息,将腰带扣了上,没好气的说着,“我怎么知道?他跳河了,怎么,现在还没找着吗?”
呵,没找着倒好了。
省的再想法子对付他了。
顾老爷子瞧他这态度,上前一巴掌就抡了过去,“你个畜生啊,他是你哥,你怎么下了手的?!”
顾培霆被打的脸歪了过去,嘴里一股铁腥味,“我哥?呸,他也配?”
“您怎么不问问他是怎么对我的?把我弄牢里待了两年多,这两年多我天天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您可曾问过他是怎么下的了狠心的?”
顾老爷子脸色阴沉,“那还不是你不争气!你若没有把柄在他手里,他怎么能送把你进去?”
“我不争气?父亲,您不觉得偏心吗?顾家那么大的家业都给他了,我还不能争上一争了是吗?”顾培霆不服气的说着。
如果他直接把顾家给自己,那还有这么多事儿?
顾老爷子气的哼了声,“我偏心?当初岭南山项目,是你们兄弟三人公平竞争,你没那个本事争过他,净搞些歪门邪道的,还好意思说我偏心?”
顾培霆抹了下嘴角的血丝。
“爸,您要真向着我,就该把家业直接传我,搞什么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