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霆神清气爽的从楼上拿了个毛毯,将阮清珞裹了起来,从车库一路上了卧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等上去,一浴缸温度正好的水,已经放好了。
顾景霆将她去了毛毯放进了浴缸里,将她细细洗了干净,才用浴巾裹着抱出浴室。
这会儿,正拿着吹风机帮她温柔的吹着头发。
阮清珞疲倦至极的掀开眼皮,懒懒的看了眼他,只见这男人嘴角勾笑,凤眸星光熠熠,英俊矜贵的五官耀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见她偷看。
顾景霆俯身,亲了她的唇角,“好看吗?”
“嗯……”
阮清珞下意识的应了声,是真的好看,他是她见过的男人里最好看的了。
“这么好看的男人,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开心不?”顾景霆手里把玩着一撮她的头发,在鼻下嗅了嗅,笑道。
阮清珞眨了下如蝶翼的睫毛,故意说着,“别这么说,这过了半辈子的两口子都不敢说自己会不会被抢走,咱俩这才哪儿到哪儿?”
“顾总如果以后玩腻了,说一声,我保证不哭不闹给你未来那位腾位子。”
顾景霆捏着她那撮头发的手一紧,眼神暗了暗,愠怒道:“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我的命,我疯了没事儿干,玩自己的命吗?”
阮清珞瞧着他眼里不像开玩笑的怒气,明眸轻眨,叹息了声,“我是想到了我爸,我妈知道阮云馨的事儿了,昨个闹离婚了。”
她妈虽然性格温温柔柔的,但其实性格倔的很。
若不是这样,爸也不会宁可藏着,也不敢跟她说实话。
顾景霆关掉了吹风机,弯下腰将抱住了她的头,“宝宝,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允许自己犯这样的错误!”
这也是他最后一次治疗。
不管以后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允许这种情况才发生!
阮清珞也圈住了他的脖子,唇瓣在他敏感的颈部蹭了蹭,“可是你已经犯了,我想要罚你,你认不认呀?”
顾景霆听着她这清冷却勾人的音调,喉结滚了滚,只觉得好像又可以重整旗鼓,再战十几回合。
“宝贝想怎么罚?皮鞭?蜡油?手铐?还是软刀?我提前给你备……”
顾景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邪笑望着眼前的女人。
听到他说的这一溜,阮清珞楞了半秒,“我没那种癖好。不过,软刀是什么?”
前几种她听过,不过这种软刀她怎么不知道?
“是那种特质的刀,伤不到人,但是刮过皮肤,又刺又痒的那种,宝贝要不试试?”顾景霆挑唇说着。
阮清珞想想那画面,就觉得浑身难受,不由瞪了眼顾景霆,“怎么,去国外两年学坏了?连这种东西都知道的这么详细?”
“这可冤枉我了,这软刀还是周文远找人特制的,怕我发病,以防万一用来以假乱真的。”顾景霆不紧不慢的解释着,将她吹干的头发理了顺,“宝贝,想怎么罚我都行,慢慢想,我随时配合。”
“把脚伸过来,你脚指甲该剪了,我腰上都是你蹭的血痕……”
阮清珞一听忙往后缩脚,“别呀,我还准备养养,给脚做个美甲呢!”
之前的太短了做起来不好看,所以想着养长些呢。
谁料,顾景霆静了一瞬,看了看她这圆润板正的脚指甲,犹豫了下,拿过了磨甲刀,“那我不剪,我给你修修。”
阮清珞这才将脚伸了过去,可当视线看到他腰上的两道重些的大长血痕时,心紧了紧。
“还是算了,剪了吧!”
手指甲就算了,她有分寸,不会挠的太狠。
但是这脚,那时候还真是不太好控制力道,乱蹬乱踹的,的确容易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