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重新给自己倒了杯新茶。
“妇唱夫随,你这个孤家寡人怎会懂。”
月公子:“。。。。。。”
敢情真正的目的是秀恩爱。
无聊。
月公子不再搭话。
雪重子没坐多久,还是回了雪宫去。
一刻不见他夫人,他就浑身不得劲。
宫远徵心理素质要是真有那么差,也白费他和初冉那么多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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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宫——
“手怎么还是这么凉?”
雪重子已经给初冉加了件保暖的斗篷,还热了汤婆子给她暖手,半晌,初冉的手还是冰凉的。
“不知道,这次回来似乎格外怕冷。”
也不是冷到不能接受的地步,就是比以前多穿了些。
手凉,但是身上不觉得冷。
雪重子不放心,说要带她去月宫,让月公子看看。
初冉笑他大惊小怪,她自己就会医术,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还能不清楚吗。
“医者不自医,听话。”
雪重子坚持,初冉没辙,只能去了。
不让他放心,他会一直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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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这是——喜脉。”
月公子说完自己都不确定,又拉着初冉的手确认了好几遍。
“喜脉?”雪重子诧异地问:“你确定?”
初冉很果断地否认了,“什么喜脉,怎么可能。”
她自小在宫门长大,身体极其不易受孕,再说,她怀没怀自己能不知道吗。
“怎么这么大意,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道。”
月公子也很意外,初冉竟然毫无察觉。
初冉还认为月公子在跟她开玩笑呢,自己给自己把了个脉。
不一会儿,她脸上的表情变了。
雪重子不由紧张了几分。
“夫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