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翻过围墙出了院子,何大清就这样提着范友金穿过了几个巷子。
这里是以前拯救很多失足妇女的地方,也有人叫这里是八大胡同。现在虽然整改了。但是还有一些家庭困难的妇女,在这里等待有志之士前来拯救她们于水火之间。
何大清提着范友金找到了一个胡同口,这里有棵大树。光线也更暗了。
捂住范友金的嘴巴,对着他两条腿框框就是两脚。这疼得范友金眼珠子差点挤出来。何大清赶紧再补上一个精神穿刺。范友金又继续昏迷过去了。
把他扔在了地上,直接剥光衣服。
想了想,何大清又对着中间的那颗小豆芽使劲的踩了两脚。
这下范友金疼得脑袋上的汗都出来了。
但是何大清还是捂着他的嘴让他叫不出来,又用精神穿刺让他进入了深度昏迷。
这要没人使劲的拍打他,估计他能睡一天一夜。
做完这些,直接把他的衣服撕成布条。弄得结实些。然后跳上大树,找了一个结实树杈子。就这样把范友金挂在了树杈子上。
又把那双破鞋挂在他的脖子上,这让人一看就知道,又是一个出来偷人被逮住的奸夫。
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何大清拍了拍手上的脏东西。趁着夜色又回去了。
至于什么时候被发现?会不会冻死?这个和何大清有什么关系?他累了一天了,正在家睡得舒服了。
真要冻死了还更简单了,估计大家都会以为,是范友金出来偷人,被人家男人收拾的吧?
何大清回到家,美美的睡到了天亮。
送走了雨水和傻柱。他又骑车去了陈雪茹家。
昨晚这个小娘们喝多了,也不知道半夜起来吃饭了没?自己不去看看也不放心。
到了陈雪茹那边,谁知道她已经在绸缎铺开门做生意了。
不过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她无聊的在那算账。
看到何大清,陈雪茹也不算账了,直接跑过来说:“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我睡到了半夜才醒来,一看你已经不在了。”
何大清摸了摸他的头说:“我看你睡得像小猪一样,我就偷偷的走了。昨晚吃饭了没?”
陈雪茹靠在他的怀里说:“吃了,谢谢你大清。有你真好!”
何大清宠溺的说:“那是,我不对你好还能对别人好吗?你才是我的媳妇了。”
“我看你在算账,算什么账了?”
说到这些,陈雪茹放开何大清,走到柜台说:“咱不是打算不干了吗?我把现在的库存什么的算算,到时候看街道办接手不?要是不接手了剩下的东西我还要想办法处理了。要不压在手里过几年就坏了。”
何大清第一时间想到了空间,但是想想觉得没必要。现在的布匹到后面估计都不值钱了。还是处理了吧。
就这样,两人在绸缎铺一边聊天一边处理这些。
到了中午,何大清又给陈雪茹做了两道好菜一起吃饭。
刚吃过饭,就有人来敲门了。
陈雪茹疑惑的过去打开门,一看外面有两个公安同志。
她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们找谁?”
这两个公安同志挺有礼貌,对着陈雪茹说:“你好,你是陈雪茹吧?请问何大清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