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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我头痛。&rdo;

&ldo;耍滑头对你很不利。要知道你已经判过四次刑了……&rdo;

&ldo;请原谅！头两次是得到赦免的，您没有权利翻老帐。&rdo;

梅格雷只是看看听听而已。他抽着烟斗，烟丝的芳香渗透到办公室的每个角落，缕缕青烟在阳光下冉冉上升。

&ldo;过几分钟咱们再说吧。&rdo;

阿马迫约让人把奥迪阿带到隔壁的一间屋子，拿起电话：

&ldo;把那个叫欧仁-贝尼亚尔的带进来。&rdo;

欧仁面带笑容，从容不迫地走进来，一眼就把在坐的每个人都扫了一遍，然后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ldo;昨天晚上你干什么了？&rdo;阿马迪约毫无信心地重复着这个问题。

&ldo;我的天哪，警长先生，因为昨晚牙疼得厉害，我早早就上床了。你们最好去问阿尔西娜旅馆的夜班值勤。&rdo;

&ldo;几点钟？&rdo;

&ldo;午夜十二点。&rdo;

&ldo;你没有去过丰丹烟酒店吗？&rdo;

&ldo;什么地方？&rdo;

&ldo;漫着！你认识一个叫奥迪阿的吗？&rdo;

&ldo;他是什么人？在蒙马特尔我认识的人多着哪！&rdo;

梅格雷为了保持每一分钟的沉默都要作出极其痛苦的努力。

&ldo;把奥迪阿带进来！&rdo;阿马迪约用电话下达命令。

奥迪阿和欧仁好奇地互相瞧了瞧。

&ldo;你们互相认识吗？&rdo;

&ldo;从来没见过！&rdo;欧仁咕哝着说。

&ldo;认识您很荣幸！&rdo;咖啡馆侍者开玩笑地说。

戏没有演好，他们的眼睛在微笑，这就泄露了夭机。

&ldo;那么，昨天晚上你们没有一起在丰丹烟酒店打&lso;勃洛特&rso;？&rdo;

&ldo;他们两人，一个睁圆了两只眼晴，另一个捧腹大笑起来。&rdo;

&ldo;弄错了，警长先生。&rdo;

警长让他们和那个马赛人对质，马赛人一进门就向欧仁伸出手来。

&ldo;你们互相认识？&rdo;

&ldo;那当然-！我们住在一起。&rdo;

&ldo;在哪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