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明宣出门一直是带够了人的,还全部都是好手,怎么会被人撸去。
几人走到房中,庆王妃连忙把明宣搂进怀中,细细的安慰着。
沈书仪也转过来问宋恒越。
“明宣不是在回来途中被掳走的,是在云阳侯府被带走的,他们的目标其实不是明宣,只不过明宣在哪里,就被一并带走了。”
实际上明宣是被牵连的,贼人可能也看出来了许凛然对明宣的看重。
沈书仪揉揉额头,想了一会儿。
“是哪边的人马?”
许凛然是大理寺少卿,专管各大案件,若说仇人也不是没有,但也没有需要绑架他的地步。
他是朝廷命官,又是侯府世子,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做这种事儿。
宋恒越接过谷雨递过来的鸡蛋,把壳轻轻地剥掉,递给沈书仪,“全部都是死士,他们好像心有挂碍,貌似是想留活口。”
他能够感觉到他们有什么顾虑。
不过也不敢下结论。
“我已经上报过了,只能慢慢查。”
用鸡蛋滚了滚眼下,又看了看在庆王妃怀里打瞌睡的明宣,沈书仪转头看了一下外面悠远的日光。
“我们去云阳侯府吧。”
他们只是瞎猜测,但是表哥说不定是清楚的,就算不清楚只要想一想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或是做了什么,也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更何况,许凛然还保护着明宣没有受任何的伤害,他们夫妻也该心存感激。
宋恒越先点头后又说:“他伤得挺重,现在去怕也是见不到人的,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被人带回云阳侯府,我怕你着急,就先带明宣回来了。”
“先去再说吧。”
“对了,你可有通知其他人不用找了?”
这一次是几家亲戚帮忙找人的,“放心吧,刚找到明宣我就让人去通知他们了。”
“等事情平息下来,我再上门感谢。”
沈书仪眼中的忧色和愠色加深,“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出罪魁祸首,若是人人都敢动明宣,我们庆王府的威严何在。”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管明宣是不是被牵连,他被人掳走这件事情是真的。
她要让动了坏心思的人人自危,让谁都不敢对明宣再起小心思。
以后孩子慢慢长大,她也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旁边。
这个头绝对不能开,若以后谁都敢来踩一脚,明宣得遇到多少危险?
她的面子和庆王府的面子何存?
宋恒越重重点头,“我知道。”不管是谁他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那些死士我已经让人送去大理寺了,我也看过,看不出来到底是哪路人。”
云阳侯府人人匆忙,但也井然有序,“表小姐,世子,主子正在大人的院子中,您二位请跟我来。”
这里说的主子是现任云阳侯许含章。
“好,辛苦你了,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