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曾经觉得自己的骨气是可以让她轻易戒掉沉聿修这个人的,所以16岁那年表白失败后,她仍然跟沉聿修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除了刚回国那天她全程戴着墨镜,到家才摘下,之后的一年,就连苏清如都没察觉到她和沉聿修有什么异常。
17岁那年暑假,宋宁一如往常,跑到了燕京度假,但她心里清楚,她是为了沉聿修来的,因为想要见他。
那时候沉聿修刚结束在M国为期一年的任教,接受长清的聘任,回国发展。
为了方便,沉聿修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两室一厅。
宋宁本来想跟沉聿修住,但沉效岳不同意,为此她还闹了一阵脾气。
后来沉聿修拗不过她,给了她一把房子钥匙,有了钥匙后,她便时常往沉聿修那儿跑。
一开始,生活很平静,两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仿佛1年前的接吻是场梦,谁都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
直到某天晚上,宋宁去找沉聿修,发现他躺在房间的床上,衣物凌乱,呼吸粗重,喉间溢着他想忍耐却克制不住的低吟。
“别开灯!”沉聿修慌乱地扯过被褥盖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沙哑的嗓音近乎哀求:“宁宁,出去。”
客厅的灯光照不亮房间,却足以让宋宁看清沉聿修刚才在做什么。
他的手放在小腹挺直的男根上,在她进来时,因来不及反应还在套弄,尽管后来用被子盖了住,但那地方还是清晰地鼓起,让人更加垂涎。
宋宁垂下搭在开关的手,在黑暗中,她走向沉聿修。
“求你。”沉聿修低沉的声音在颤抖,像是知道宋宁不会听他的,透出绝望与痛苦。
宋宁走近他,站在床边俯视他。
他眉宇的刘海垂散下来,身上冒着一层细微的薄汗,过分好看一小截小臂遮挡住双眼,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抿紧的薄唇。
他的另一只手露在被子外,凸起青筋的手掌将被子揪得褶皱,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羞辱又像是被欲望困住的受伤野兽。
“你可以让我帮你。”宋宁膝盖陷入床垫,跨坐在沉聿修小腹的被褥上。
她今天穿得是吊带开衩连衣裙,薄薄的一层黑边蕾丝内裤贴着他的,他烫得吓人,像是一个烧得通红的铁块,宋宁不禁情动。
他身上衬衫扣子被解得只剩最后两个,露出大片的胸前风光,有肌肉,不是大块的,而是清晰又恰到好处的那种,很迷人。
宋宁俯身,主动用唇贴了贴沉聿修的唇,是蜻蜓点水,也是想告诉他,她爱他。
她感受到指尖下的他身体紧绷,微微颤抖,他的手臂爬上青筋,握拳挡在眼上,像是不敢面对她,又像是极力对抗着身体里的欲望。
指尖划过他的敏感,她指甲太长,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小道红痕,有刻意的成分,也有勾引的意味。
他情难自抑的吟哦很性感,让人想要听他的粗喘,想他在耳边吐息,想他在身上伏动,但他却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她很想知道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她隔着被褥缓缓扭起腰肢,在他高耸的硬挺上画圈按摩,用她从来没被人触摸过、最私密、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他被她逗得胸膛起伏,鼻息急促又低沉,刮得人耳朵痒痒的。
宋宁伸舌,在他咬紧的唇上勾勒,将他的唇用自己的津唾打湿,得意地看他面颊的下颚骨被他咬得突出,形成鲜明的线条轮廓。
宋宁的手摸到他的乳头,将乳头往上推起,然后转圈揉弄,她的臀微微下陷,丝滑柔软的被褥顶着她的内裤,压在她的阴唇上,一圈一圈磨着她的穴口。
宋宁感到身体有麻麻痒痒的电流如丝游动,透明的液体润物无声地打湿了她的底裤,她开始变得焦躁,舌强势地入侵沉聿修的唇瓣,在他紧闭的牙关舔舐。
宋宁想,怎么会有人自制力这么好,身下都已经凶猛如兽,却还在死磕着不肯放弃。
“这里好硬……都把我弄湿了……”宋宁抬臀,伸手覆在鼓包的被褥上,手掌包住他,轻轻揉捏,嘴上调情地说着她身体的反应:“我里面好痒……想要你插进来填满我……”
宋宁其实不太知道要怎么摸,只能生涩地用掌心隔着被子摸它顶端,感受手心的热棍在被褥里色情地打转,但她知道沉聿修喜欢,因为每次她用手指轻捏时,他就情不自禁地哆嗦,鼻间发出磁性喑哑的呻吟,色情得要命。
“既然你的嘴不让亲,那就亲我的。”宋宁手沿着沉聿修清健的腹部线条探进被褥,想要悄无声息地拉开,却在指尖触碰到他柔软的肉球时,听见沉聿修喉间的低吼。
她的身体一阵天旋地转,还不等她反应,他的舌便渴切地探入她的口中,横扫如暴风,席卷她全身的细胞,她身体兴奋地颤栗,生涩又笨拙地回应他。
他的唇依然柔软,带着她舔过的湿润在她的唇上又吮又含,舌头像是被囚禁折磨后终于得到释放的野兽,卷着她的唇,舔得她舌头都快麻了。
不过她一点儿也不介意他的粗暴,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踹掉隔挡在两人中间的被褥,将碍事的阻隔踹到了地上。
肩部的细吊带被他扯到手臂,他滚烫的手隔着裙子抓住她饱满的胸部,隔着胸垫揉她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