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头疼的是,向涵儿说想喝她调的酒。
没办法,自己闺蜜自己惯。
谢慕意给程方打了个电话,让他挂上打烊的牌子,今晚只此一桌。
闪烁着【Castle】牌子的灯已经灭掉了,可你若走进那扇紧闭着的门后,仍有一群人右手夹着烟,左手端着酒,聊会儿天,喝一口。
“25个7。”
“开。”
“我靠,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六个面的骰子上哪儿来的7?”
程方认命地把罚酒喝了,视线飘向川尧和谢慕意,“啥时候办事儿啊你俩?再不办我们就老了。”
Lopopo对xxx我们就老了句式有点儿PTSD,“你老了他们就办了。”
“爱情嘛,慢慢来的才好。”
川尧一手夹着烟,手肘撑在桌子角,“越好的东西越不怕岁月打磨,就像你们这酒柜里的酒,越放越有味儿。”
程方:“我们从不卖过期酒,你别造谣。”
川尧:“”
“承认吧。”向一南说,“你不懂酒。”
“承认吧。”川尧抬起头,“你不懂球。”
谢慕意:“?”
这俩人讲话怎么拐弯抹角的?
怎么觉得他俩不是在说酒和球但是又没有证据他俩不是在说酒和球呢?
“懂什么懂,能喝就行。”
向涵儿举着酒杯拍桌站起,“今儿我生日,不是,我结婚,我做主,咱们一起走十个,不能喝的去小孩儿那桌。”
王之维差点儿就起身找小孩儿在哪桌了,起到一半,看了眼屏幕,“结什么婚啊?都过十二点了媳妇儿。”
“哦。”向涵儿立马改口,“今儿我生日,我做主,咱们一起走十个,不能喝的去狗那桌。”
王之维:“”
酒瓶子散了一地,洋的啤的白的都有,放在桌上的空马天尼杯里原本盛满了颜色各异的鸡尾酒。
被踢倒的瓶子在地上“咕噜噜”地滚,撞到吧台才停下。
没人有空去将它们捡回来,都忙着喝和抽。
这儿是成年人的世界,18岁以下需得长大点儿再来。
这里有一帮男男女女在书写着他们的故事,也有可能是事故。
这条路上有人累了先歇了,也有人换了一条路继续走。
来早和来晚也就是多喝一杯少喝一杯的差别,不来的和有事儿的那可就真有点儿遗憾了。
灯红酒绿的掩饰之下,酒杯碰撞的声音最好听。
接好麦克风的舞台之上,rapper也可以唱给我一个吻或者民谣。
要命的是这仨rapper还都会唱《鼓楼》。
“我是个沉默不语的靠着车窗想念你的乘客”
“当107路再次经过时间是带走青春的电车”
“我站在什刹海边一切甜蜜与我无关”
“这是个拥挤的地方而我却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