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姐。”
程方过来找谢慕意,一到地方就被这看似熟悉,却好像不太熟悉,又有一种在什么时候发生过的熟悉,可是貌似的确没发生过的熟悉感给整懵了。
这什么版本的豪华套餐?
什么搭配啊?死去的记忆中的人忽然发起五人副本邀约的节奏,四等一?
他也没听谢慕意提过她旧爱重燃这一茬啊?
川尧非常自来熟地跟他打招呼:“Hi,好久不见呀小程。”
每次看他这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谢慕意都忍不住想怼两句,“什么小程小程的,人家和你熟吗?”
可能这才是前任关系刻在骨子里的DNA吧。
不怼两句浑身难受,到嘴边的话虽不知当讲不当讲但一定要讲。
不咽回去互呛几句一天难受,咽回去自己憋着难受一天。
“对哦,瞧我这记性,忘了问了。”
川尧笑眯眯地盯着程方,“你跟我熟吗小程?我记得是可以打招呼的程度。”
程方:我不是来加入你们的。
谢邀,勿cue。
谢慕意捋了捋头发,决定无视他。
她起身凑到程方跟前:“怎么了?”
“哦对。”
程方在这诡异的气氛下差点儿把正事儿忘了:“有桌客人说之前跟你约好了,来找你叙旧。”
“行。”谢慕意跟着程方离开,正好她也不想在这儿呆了。
她一走,川尧立马冲向一南扬起一个骄傲的笑容,“五句。”
向一南松了松衬衣的袖扣,“什么?”
“她跟我说了五句话,跟你只说了一句。”
川尧翘起二郎腿,十分得意忘形,“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哦~”
向一南无所谓地应了一声,“确实不用,毕竟五句里有四句都是抱着想骂你的心态说的。”
“骂我也是想跟我说话。”
“啊对对对对。”
“毕竟我是个rapper,靠嘴吃饭的,不像有些人的职业那么死板。”
“哟,这话说得,你不会以为律师不是靠嘴吃饭的职业吧?真无知。”
“可惜酒吧不需要法律顾问。”
“可惜这儿根本不缺驻唱。”
向涵儿一会儿朝左看川尧,一会儿朝右看向一南,虽然不知道这俩人是不是吃错了同一种药,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俩都多少有点儿不正常。
她倾身往王之维的方向偏了偏,“老公,他俩咋了?”
王之维压低嗓音:“都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
“病入膏肓那种。”
向涵儿重重点头,“看得出来,而且很有可能是同一种病。”
*
谢慕意忙完再回来时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