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尴尬,“是你妈就是你妈呗,跟我解释干嘛。”
“不干嘛,我想解释罢了。”
川尧说,“第一次点冰割威士忌,是我觉得你那杯血腥玛丽是故意的,所以我就回去查了‘什么酒最费调酒师’。”
“第二次点拉莫斯金菲士,是我觉得你对我的职业有偏见。我。。。。。。爸就对我的职业整日出入酒吧有偏见,他觉得我丢他的人,没出息,所以我对这些敏感。”
“今天的冰球是气你故意躲着我,有事儿不直接来问我,自己瞎猜。至于昨儿晚上跟你发微信问你需不需要特殊服务。。。。。。”
川尧别过脸,“还有什么我没解释到的?你说,我继续给你解释。以后有事儿跟我直说,我不喜欢猜。”
还真没了。
他这一通解释太有理,谢慕意竟无法反驳。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要跟我和解?”
“是吧,不对,不全是。”
川尧点了根烟,白雾徐徐升起,“你是不是还有件事情没问我?”
“嗯?”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说你是我女朋友?”
“这有什么好问的。”
谢慕意站累了,坐到马路牙子上,“你在帮我解围呗。”
“对一半。”
川尧蹲到她旁边,隔着那层烟雾注视着她朦朦胧胧的脸,“iloveyoubaby,andifitsquiteallright。”
谢慕意被烟雾熏得好像有点上头。
心里的小鹿在这个瞬间短暂地撞了她一秒钟。
当然,一秒钟总是转瞬即逝的,飘出躯壳的理智在彻底离开的前一刻被她尽数抓回。
她抿了抿嘴唇,“你跟我念歌词是为了证明你的发音比那个新驻唱准确?”
“你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浪漫。”
川尧深咂了一口烟,“要是你刚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同学在这儿,他肯定就能明白我什么意思了。”
“为什么?”
“因为男人最懂男人。”
川尧踩灭烟头,“不指望你这半聋的耳朵能听出来了,我的意思是我想追你。”
?
谢慕意迷惑了。
事情是怎么毫无预料就进展到这一步的?
不,不对。
她更想问的是:“我怎么就半聋了?”
川尧又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