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了升了,你也神奇。”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重色轻友。
谢慕意不再自讨没趣,专心展示着自己的麒麟臂。
第三杯酒调完,川尧的歌也唱完了。
他吊儿郎当地走到吧台,正赶上谢慕意往三杯酒里插好吸管。
“不用吸管。”他说。
谢慕意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把三杯酒推至他面前,“你不会自己拿掉?没长手呗。”
她承认她有脾气在里面。
因为从物理学的角度上讲,她的手还在。但从精神学的角度上讲,她的手差不多废了。
多数人吃软不吃硬,可川尧总是与众不同。
她的态度不怎么好,他反倒态度变好了。
他笑嘻嘻地拿起一杯,把吸管拔下随手丢到一旁,几口闷完染了满嘴白色泡沫,像圣诞老人的胡子,“好喝。”
该怎么跟他解释存在即必要呢?怪埋汰的。
谢慕意扭头帮他抽了两张纸巾。
结果他不伸手接,只把身体往她的方向倾了倾,“没长手。”
“。。。。。。”
每天一个无语小技巧。
一时间有很多种复杂的情绪流转在谢慕意脸上。
“逗你的。”
川尧抽出她手里的纸巾擦嘴,朝着剩下的两杯酒抬了抬下巴,“请你们喝的。”
“那谢谢你哦。”
向涵儿一向不会客套,随便挑了一杯咬住吸管品尝,惊讶道:“奶油味的耶。”
“真浪费。”
相比之下谢慕意就有些不解风情了。
川尧见她没动作,伸手把酒推回她面前,“请姑娘喝酒的事儿怎么能叫浪费呢?你不喝才叫浪费。”
那倒也是。
不过谢慕意觉得误会还是趁早说开为妙,天天调这种高难度的酒,换个满身腱子肉的大哥也不一定受得住。
“你什么时候能点点儿阳间的酒?”
其实她是在问他,什么时候能不为难她。
谢慕意不好说得太直白,万一川尧回她句“我什么时候为难你了”岂不是很尴尬?
更何况他这么说的概率很高,完全符合他的作风。
都是成年人了,凡事没必要非得表达特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