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尧倒吸一口凉气:“你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待他喝完罚酒,王之维揉了揉笑到疼痛的脸,“换个游戏换个游戏,咱们这不是欺负尧哥么。”
川尧:“去你妈的。”
王之维疯狂给他使眼色,“这样,这瓶酒喝完了,咱们转瓶子玩儿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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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谢慕意说,“毕竟有些人没准什么都玩儿不过我。”
“玩儿不过?”
川尧一听来劲了,“你出去问问,哥们儿以前玩儿什么不是第一。”
“你开心就好。”
谢慕意又喝了两口酒润嗓子,“那就开转吧?”
要说夜店有什么不好,大概就是渴了只能抓着酒喝,旺仔牛奶在里面卖的都是天价。
酒瓶子“咕噜咕噜”地在桌子正中心腾出来的位置旋转,不一会儿,瓶口不偏不倚地指向谢慕意。
“我选真心话。”谢慕意说。
王之维撸起袖子,“今天我做东,就我第一个来问吧。”
谢慕意:“行。”
“你的梦想是什么?”
这无聊的问题无疑引来了嘘声一片。
谢慕意沉思了片刻,犹记得她小时候的那几个梦想。
但要让她当下说出一个梦想吧,她倒真不似小时候那样会天马行空地幻想了。
人越长大仿佛就越变得没什么理想了,亦或者是理想都实现了,便觉得安于现状也没什么不好。
小时候考虑的梦想不管脚踏实地否,而长大考虑的却不免去结合现实。
可当下这种情况要是说没什么梦想那也太无趣了,谢慕意想起之前搜川尧那本霸总小说时弹出来的一个书名,“嫁进豪门卷钱跑。”
“那太巧了。”
川尧一拍桌子,“找我啊,往上翻三代都是搞房地产的,家大业大。”
谢慕意:“嗯,那剧本是不是你妈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她儿子,然后我拿完钱说谢谢漂亮阿姨,我这就连夜带着板凳被子上火车站买票滚。”
“”
川尧眉头跳了跳,“讲道理啊,我妈不是这种人,她顶多拉着你的手感激涕零地说谢谢姑娘,我这辈子都没想过我儿子还能有人要。”
“那不赶巧了么。”谢慕意叉起手,“甭管她给谁钱,咱俩五五开。”
“?”
川尧冲她比个大拇指,“你真是几年不见段位变高了。”
谢慕意摇摇头,“诶,比起你的段位也不太行。”
“主要不能为了尊严连钱都不要吧,也是生活所迫。”
川尧:“行。”
酒瓶子再度旋转起来,这次停在了川尧面前,“我跟风狗,我也选真心话。”
他无赖起来的确没其他人什么事儿了。
王之维眼睛转了一圈,正想提问,被向涵儿夺去了发言权,“你最后悔的事儿是什么?”
后悔的事儿有很多。
比如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比如虽然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却依旧有很多时候言不由衷。
连川尧这样从来是个正方体的人都免不了被生活磨去些许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