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记住了。”奇明明的威胁完全没有说服力,因为她自己也笑个不停。
“之月,在这里还习惯吧!”古波寻终于止住笑。
“嗯!”云之月笑着点点头。
“爹、娘!”奇祥和奇瑞从外面冲进来,也是一脸惊喜。
“好了,都到齐了,看到你们个个精力充沛,充满活力的笑容,我和明儿也安心了。”古波寻笑得很开心。
“爹,你们一出门就是三、四年,教孩儿们十分牵挂。”古风有些不满,他快被庄中事务累死了。
“风儿,我和你爹虽然没回来,但庄里上上下下每件事我们可清楚得很,没回来是要多磨练、磨练你们!”奇明明虽然爱玩,脑袋可精明得很,立刻把儿子训了一顿。
“是!孩儿知道,不过可不可以请爹娘回来坐镇三、五年,孩儿也想出去看看。”古风不怕死地继续讨价还价。
“你想得美,等灵儿完婚后,我们就要出发到北方去了。”奇明明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才不管儿子们会被累个半死。
“大哥,你放弃吧!爹娘要是肯回来,早就回来了,还用等到现在吗?”奇祥叹了口气,大哥真是看不破。
“对呀!也不想想当初我才几岁,就得掌理商行的事务,我都没再抱怨了,你是老大更没话说。”奇瑞也加入声讨的行列。
“唉!咱们四兄弟真命苦哇!”古云拥着其它兄弟,四个人抱成一团,肩膀还微微耸动,似乎伤心极了。
坐在一旁看戏的人终于笑了出声,还给予热烈的掌声。
“嗯,不错,这次的演技有进步,值得奖励!”古波寻在一旁评分。
“我觉得还是很烂,尤其是最后一幕,太假了!”古灵拭拭眼角,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没错,连之月都看不下去了,可见你们一点长进都没有!”奇明明指了指坐在一旁喝茶,一脸不屑的云之月。
“好啦!别闹了,你们不是说收了个义妹吗?怎么没瞧见人?”古波寻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
“她人在苏州别苑,孩儿已经派人去接她了。”古风解释着。
“那就找一天正式收她做女儿吧!”奇明明靠着夫婿,十分赞同孩子们的好意。
“之月,你认为婚期订在何时较妥当呢?”古波寻转头问他。
“如果是我自行决定的话,我会选在今天。”云之月微微一笑,他希望灵儿此时此刻就是他的娘子。
“好!这小子有意思!”古波寻笑得更满意了。
“不过,灵儿是大家捧在手心的珍宝,她出阁一定要隆重,所以婚礼的细节全凭爹娘作主!”云之月接着说。正因为尊重灵儿,所以他愿意忍受那些繁文褥节。
“好!人家都说你狂妄,我却觉得你做我的女婿很刚好!”古波寻十分高兴。
“我就知道!”古云在一旁猛翻白眼,他就知道爹娘一定会喜欢云之月的,这下子可好了,灵儿嫁了个和爹娘一样喜欢到处玩的人,以后大家要见面可难啰!
“你说什么?”坐在他身旁的奇瑞问他。
“没什么!”古云叹道。已成定局的事,他再伤心也没用。
“那就一个月后吧!把大伙认识的朋友、知交都请来,大家热闹、热闹。我古波寻嫁女儿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好,孩儿会交代下去。”古风也很开心,庄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对了,爹,你可还记得灵儿那块玉佩?”奇祥忽然想起最近的大事。
“嗯!是你们爷爷给她的嘛!”奇明明想了想。
“那才是真正的瑞月图。”奇瑞接口道。
“那玉佩是当年一位高人送给你们爷爷的,连同那幅瑞月图。”古波寻回忆起往事。
“什么?”大家倒没想到原来东西原先都在他们这儿。
“嗯,后来我想那幅图放在庄里,一个不小心大概会被有心人得去,到时候可能会引起风波,才将它送人,我记得将它送给一个穷书生了,他很爱惜书画,照理说他应该不会把图送人或是卖掉才对呀!”古波寻没想到瑞月图最后还是落人有心人手里。
“只怕是东原使计,便拿了人家的东西。”古云说道,东原那种人是有可能干这种事的。
“不过那位高人并没提到宝物,只说咱们的后人与它有缘,会成为它真正的主人。”古波寻转述父亲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