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他时间,等他把今晚的风头躲过去,再找个人向他问一问。”王卓淡定的说道:“明人不做暗事,只要他不跟我玩(阴)的,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我奉陪。”
“就为了敬杯酒的事,唉。”宁瑶苦笑道:“又是义气之争,你们男人真是……”
阮明清感慨道:“男人嘛,活的不就是个面子么?”
“这话可不对,我活着可不光是为了面子,还为了享用你们这样的美女呢。”王卓大言不惭,咧嘴怪笑。
“下流!”“龌龊!”
“难道我说的不对?”王卓眼珠一转,突然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我明白了!应该说被你们享用才对,你们都比我大,两头老牛吃我这个嫩草!”
国内顿时笑骂和打闹混成一团,宁瑶和阮明清之间的尴尬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悄悄降低,关系又近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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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爽的演出早已结束,陶海通忙碌了近三个小时,总算把事情平息了下去。
虽说赔偿给世纪天音的几十万对他来说只是小钱儿,但却让他非常窝火,以往世纪天音的二老板见到他只能点头哈腰,现在却仗持着握有他的把柄,可以和他就赔偿问题讨价还价了!
堂堂陶二少,出手教训一个小人物,却被对手扁成了猪头,而且事后还得知搞错了对方的身份,这个场子未必找得回来,陶海通满腔怒火却难以宣泄,正是气得睚眦俱裂。
在洗手间里的事也就罢了,那口马桶水毕竟没有喝到。但在舞台旁当着几百人的面儿,被一个小青年抽了个大耳光,这可是足以轰动京城的八卦了,陶海通心里那份郁闷的甭提了,这脸真是丢大了!
本来他还可以直接走人,把接下来的啰烂事丢给三弟陶迁的,可这小子真不给力,居然被吓得大小便失(禁),这可倒好,陶迁因祸得福了,陶海通却只能胖头肿脸的托关系、找朋友,摆平酒吧打点警察,真他。妈。的!
其实对于世纪天音来说,几十万的维修费也不划算,要知道这一晚上大厅的男宾们都是到二楼的tv包房上厕所的,包房因此没有营业不说,很多客人还因为不便利而抱怨着走人了。少卖的酒水怎么算?影响的人气怎么算?传出去的坏名声又怎么算?重新装修好洗手间之前,生意肯定要受影响,这又怎么算?
总之是各种麻烦,各种焦头烂额。
到医院处置完伤口,缝完了针,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陶三少的头顶被大夫刮掉了一大片头发,据说除非做头皮拉合的整形手术,否则以后就是天然的三七分式发型了。
王大明的一侧腮帮子肿得像塞了个果子在里面,王卓的一拳不仅打掉了他的槽牙,还打碎了他的腮(肉),大夫从里侧给他缝了二十多针,就肿成了这副德(性)。
至于鼻梁,这货本来就是天然的趴鼻梁,虽然被打得肿到老高,居然没有断裂,倒是侥幸。
另两个保镖自不必说,只有金牌打手大龙只是被王卓打肿了眼眶,小脑受震荡而一时无法行动,这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陶海通憋了一股子邪火,越是多方打听王卓的为人和“事迹”,越觉得今晚自己做了一回大傻逼,而且似乎报复的可能也比较渺茫。
他心里咬牙发狠,不管能不能对王卓以牙还牙,都要好好惩治王大明这个蠢货一番,让这个害他吃了大亏的蠢人付出代价!
至于亲戚不亲戚的,让它见鬼去罢!以后姓王的一家给老子滚得远远的,还想买法拉利呢?你上大街开出租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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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卓只当是暴打了王大明一顿,就算是报了初中年代的陈年旧仇,却没想到等待着王大明的残酷还在后面,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终于面临了杯具,他的人生舞台,注定是一张大茶几。
京郊,妙峰山脚下的别墅内,王卓和宁瑶、阮明清三人坐在温馨的家庭酒吧里,一边品尝着甘醇的红酒,一边轻松交谈。
交谈的内容天马行空,三人都是话题,今晚没有主角。
而江洲小霸王闪现京城的消息已经在这个夜晚不胫而走,京城最具特色的就是一环套一环的圈子,传播最快的就是各种八卦和流言,陶海通被海扁的消息像是(插)上了风的翅膀,王卓大放凶威的故事也被添油加醋的一传再传。
在京城,陶海通虽然不算大能,但因为经常和女明星传绯闻,也是有头有面年轻人中的知名人士,虽说已经三十九岁,但在这个流行晚婚的年代却正是少壮之年。
一方是京城的名人,一方是江洲的风云人物,碰撞出的火花怎能不被提笼遛鸟的纨绔子弟们所关注?
这原本是当事双方的斗法,但是当消息传到了某些人那里的时候,却勾起了他们的别有用心……
正文第四七五章人缘不咋地
第四七五章人缘不咋地
有句老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王卓在京城三里屯的酒吧里和人大打出手的消息,仅经过短短的一天时间,便传回了江洲,甚至进了秦学的耳朵里。
向自家领导汇报这个消息的时候,皮绍冲也有些哭笑不得,王卓喜欢惹是生非是众所周知的事,最近刚刚消停了没几天,居然跑到北京折腾去了!
听完消息的秦学也有些头大:“陶海通?那不是陶征的儿子吗?”
“是陶征的二儿子,在场的还有老三陶迁,听说此人被吓得尿了裤子。”皮绍冲一边说,一边抽了抽嘴角以抑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