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裴杉手背碰碰潮热的脸颊,懵懵懂懂地问:“很红吗?”
“好看。”
霍序商扶住他的后颈(),一把将人搂近(),端详他的脸,白净里透着粉,洇出来细腻的汗珠晶莹剔透,有种困乏慵懒的味道。
简裴杉羞怯抿着嘴唇。
霍序商凑到他耳边,优游自若地调戏:“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么?”
“什么样?”
简裴杉想转过头看他,霍序商手心压着他的脸颊不准他动弹,暧昧缓慢地说:“像刚偷完野男人的样子。”
更过分的话霍序商没有说,像个长年守活寡的偷野男人的样子,偷得还非常爽,不然不至于顶着一张满脸都写着“我爽翻了”的脸,出来炫耀。
简裴杉意味深长地看他眼。
霍序商捉着他的手腕,带到茶吧的座椅里,他先坐下,再把人拉进怀里摁坐在大腿上,简裴杉腰背一僵,站起来不给他抱。
“怎么了?”霍序商起身,掏出西装外套的口袋巾,轻柔细致地擦他的脸上的汗。
简裴杉隐晦地说:“不舒服。”
霍序商看他容光焕发的样子,不像不舒服,若有所思地端详他。
“你不用回公司,或者榕墅?”简裴杉问。
霍序商回答这个问题,“我今天没有跟别人上床,以后也不会了。”
简裴杉很冷淡,无所谓地“哦”一声。
霍序商不解,怎么?听到他从此之后守身如玉,不惊喜吗?
简裴杉点下头表示知道了。
霍序商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你不庆祝一下?”
简裴杉鼻子里嗯嗯几声,“好好好,你很乖。”
一种敷衍廉价宠溺,如同君主对待大表忠心的佞臣,不相信、不在乎,爱咋咋地。
霍序商被他气笑了,捉住他的手腕攥紧拉到胸口贴着,“杉杉,你摸摸看,它在为你而跳。”
“我不摸的时候它也是在跳的。”简裴杉认真地说。
霍序商握着他的手,拉到嘴唇边碰一下手背,“你怎么那么皮?是不是欠收拾?”
“你想收拾谁?”
熟悉的声线冷淡,毫无起伏,像冰雹一样往下砸。
洛泱从虚掩的办公室门走出,坐在他对面的椅子,恣意敞开双膝,神清气爽得模样。
霍序商:?
洛泱怎么会在这。
简裴杉的客户是洛泱?
洛泱冷冽盯着他握着简裴杉的手,:“你把他借给我了,我来画廊找他聊聊,你答应了。”
哪里答应了?霍序商记得说的应该是以后再谈,只是没有明确地拒绝,洛泱这就不请自来登门拜访?
简裴杉站在他身旁,垂着眼眉目温驯。
霍序商半真半假地调侃:“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洛泱初次见面就给了简裴杉一个“
()下马威”,当着他的面就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何况的背地里他不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