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有望矣!”,正狂笑间,他发现尾巴没有变去,他等待了一会儿,见那长生玉最终失去了光环,慢慢的落在地上,如一块街边破石。邪皇怒气大发,捡起长生玉狠狠的摔在地上,扭头去思量这尾巴该怎么办,待回头一看,只见几片碎玉,不知那玉去哪了,他寻思着:这玉或是碎成沙粒落到旮旮里了。
却说这邪皇修得半个人身,功力也大增。《天道死亡令》已炼到了第三层,弹指出拳间石破浪涧、吐云吞气时蚊蝇倒地,于是他决定以人身出世去夺玉争权。遂自化名高阳,字子君。为行事方便,他命众小怪先行躲藏山里,白天不得外出,只带夺魄眼、骨指、尸仙、血舌、青耳同去,他们五人也只许夜间行动。
再说徐庶以典韦之计布防,果不出所料,郭夫人为保其位想方设法阻挠进攻,见无果,遂又离间四大贼将,最终四人反目,郭、李二人只身退去,唯有樊、张二贼不肯离去。正得意间,探子来报樊、张二贼带兵叫阵,徐庶遂和仙子、典韦前去观看,只见黑群压来,似有五万之多。徐庶急问典韦:“将军可有退兵之策?”典韦答道:“大人莫惊,我观贼数虽众,但势气远无先前那般凶猛,此为其一。其二为樊、张二将多有书生气,未曾有实战经验。我们若设下空城计,令城中百姓闭门不出,那二贼必然来攻。待那尾兵进入,紧关各处大门,我带一万猛将从背后劫杀,大人率军从正面来攻,待敌大伤,开起西门,贼必逃窜,我们再和兵一处,追杀亡逃者。大人何见?”“此计甚好”徐庶答道。
天昏时分,城门大开,无一守兵,唯有城门上有星星之火。樊、张来到,见无守军。樊大喜说道:“张将军,咱俩今天可大干一场了,美人、财宝、郡权尽归于咱。还愣什么?咱们进攻吧!”那张贼说道:“城门大开,恐有伏兵,将军三思。”“愚腐之见”樊贼轻蔑说道,遂拔兵进入。一路无阻,二贼甚是欢喜,正欲抢杀间,忽一队人马从背后杀来,接着各处城门关闭,城头上的灯火也熄灭了,二贼大军一片混乱,被典徐之军包抄,死伤惨重,果不出徐庶所料,贼兵发现西门大开,皆往逃走,无心对战。徐庶见贼军大败,命一小将追击去了。恰在收兵之时,从军众中跳出一将,手执匕首直向徐庶而来,眼看就要中其管喉,仙子敏捷的从侧旁闪出,把那人击倒在地。后随从正要砍杀,仙子说道:“此人必为四贼心腹,或有义气,不如放之。再者我军已胜,再妄杀已是不仁。”徐庶从其言,把那人放归而去。
晚上徐庶设宴招待有功之将,仙子亦在现场,酒至半酣。徐庶说道:“今南郡保全,首功非卫公子与典将军莫属,今徐某不才,想留二位在郡中任职,或有愿望亦可说出,我当竭力满足。”仙子说道:“大人见外了,想如今天下混战,如大人这般爱民若子已屈指可数,我辈当以死效之。别无他求。我因将入洛阳求学,在此有些麻烦,不得脱身望大人相助。”仙子把那肥汉逼其为婿一事说与徐庶,徐庶笑说道:“此事好办,那财主也是知事明理之人,得知你救了全城百姓,再加上我说辞几句,他定会去了那念头。”仙子喜谢之。
次日那肥汉带金银与百姓无数来太守府前作谢仙子,仙子一一相谢,辞别众人奔长安去了。
且说张容独自下山去寻仙子,本是不知世事,身带钱银皆被偷骗,无钱买食昏倒在地,还好吉人自有天相。一拉货的马夫见了把他扶起,放在车上。
欲知此人是谁,且见下回分解。
第十章 长安城下会邪魔
却说这马夫生的体宽身健、深眼浓眉,他把张容扶到马车上,往回拉。待回到家里,马夫用汤米喂之,不一会儿,张容醒了,赶忙起身道谢。言语间得知马夫姓司马名懿,平时爱好兵法,因无人赏识、志气抑郁,遂落于此间靠拉车为生,然他终不颓废,每日晨暮仍习武练剑,张容见了甚是佩服。
第三日,张容的身体灰复的差不多了,便要辞行,司马懿没作太多委留,就让他去了。
且说邪皇修成大半个人身,甚是欣喜,意欲快速修全人身、炼就邪功,遂列下计划,命四大战魔:尸仙、骨指、血舌、青耳分路于东、南、西、北方向州郡寻找各位置的镇邪之玉,又命夺魄眼紧跟董贼手下四将樊、张、李、郭观察形势,必要的时候助其攻战。邪皇原本准备依靠董卓亡了那刘汉天下,但这董老东西却早早的死掉了。他只得改变计划,利用这几个没心没肺的主,断了刘家的江山。
再说仙子在南郡耽搁的太久,心里好生着急,一路飞马扬鞭向长安而来。路过一集镇,见这里甚是热闹,她自己的肚子早已“咚咚”叫了,遂找了一家酒馆,命小二弄了些菜饭,就虎吞狼咽的吃了起来。听那小二说这小镇是离长安最后的一站,再往北几十里也无个人影,劝她在此歇息一晚,明早再接着赶路。仙子暗生好笑:这店家真会诳人,长安自古繁华,酒食怎会仅此一家。正觉好笑间,听旁边一桌上说“听说那樊、张、李、郭四将在南郡吃了败仗,放下狠话说不夺长安、誓不还。”一人叹道“看来咱老百姓又要受难了”一人见四下来往甚多小声说道“这里人数复杂,小声些,以免生祸”。仙子听到,饭食吃不下去了,陷入了沉思。
她想到了师父临走前的嘱托“兴汉室,除奸邪”。于是丢下银子,起身而去,向长安进发。走了不到两个时辰,天渐渐暗了下来,她后悔没听那小二的话,在小镇留宿一晚。又走了两里多,夜暗了少许,她感到饿累交加,遂停止了前行,在一大树下蹲坐。实在是疲惫,她的上眼皮不听话的搭到了下眼皮,她隐隐约约的进入梦乡。
正迷迷糊糊间,听到远方似有大步而来。她慌忙从梦中惊起。揉了揉睡眼,本能的钻到了丛林间。那脚步声越来越大,似一大队人马。她拔开了丛草,睁大了眼睛,发现前矫上有一个大大的“喜”字,左右都有灯笼带路。走到这颗大树时,只听一管家声气的人说:“小姐,奴家们都觉得累了,可否在此歇息片刻,再行赶路。再说此地离长安城已有三十里。”一似贵家小姐的说:“既然都累了,就在此歇息一会儿。”仙子听得,不觉纳闷是该出去打个招呼呢,那样也好有个照应,毕竟她也是个女人。如不出去打招呼吧这呆在这里也难受。遂从林丛里跳了出来。
这跳出来,可把队伍吓了个手足慌乱,那管家急命众人保护小姐,令她不得靠近,尽管仙子一再解释,众人仍是不让她前进半步。她只得作罢,坐在人群远处,见众人在火堆前谈论,她也随口说了几句。那小姐听得说得倒是有些道理,就让管家叫她来火旁共坐,管家犹豫了一会儿,见仙子生的慈眉善目,也就去了。谈话间,仙子得知长安城有怪人作乱专好强淫良家少女,已有数百户人家姑娘被怪人糟践,失身少女或有自尽者不计其数,长安城里处处是白葬惨象。由是,长安百姓都欲将女儿嫁出,以免被污。那管家很健谈又说道:“我家老爷也是吃惊,几日前与一郡官议事,遂生起将女儿嫁与那官为妾的心思,小姐哭闹不允,无可奈何,如不嫁、恐遭那淫贼掠去,小姐只好从了。”
听此,仙子明白一二,这怪人莫非就是邪魔。仙子又向管家打探长安城中事,老人家一一说之。说话间,仙子发现轿中小姐,时不时打开帘子,望着仙子以泪扶面。虽有泪水和暗夜,那姑娘仍显楚楚动人。细眼一看,那姑娘肌肤白如雪、腰身细比柳、发丝乌似墨、眼珠透若玉,加有泪水和愁容,更显伤艳妩媚,仙子不禁在心中叹道:“如此天仙绝色,去做那小妾,岂不是委屈了这般春意娇容。”
众人正酣谈,忽从后方跑出两马,管家一看,大呼“快保护小姐转移”。仙子未明其故,知道大事不妙,就跟着管家来到小姐轿前,管家指着马上两怪人说道:“这两狗东西就是大淫京城的怪人。”
仙子听得赶忙让管家和众人带着小姐前去躲藏,自己留下来对付两怪,管家一听觉得不妥她一个文弱书生怎敌的过这有妖法的怪人呢,仙子一再推说,那管家就带着小姐去了。
却说来的这两怪正是邪皇派去寻玉的尸仙和骨指,他们看到有婚嫁队伍在前,遂加快了速度,去追这队伍,准备抓得这新娘子去作乐,以解旅途单调闷寂。见到仙子挡在马前,尸仙冷阴阴的说道:“好一个俊哥,可我不得不靠诉你,这样做你会死的很惨。”骨指接过来说:“对,死的很惨。不过能死在我们两大战魔手里,也是你的荣幸”。
“ 还哆嗦什么,杀过去吧!”尸仙大吼道。仙子一观二怪发现,这尸仙身高九尺,面如骷路、脸露凶恶、手持长骨,那骨指身形矮小,面相煞白、笑面嘻脸、手持骨掌。二人一前一后向仙子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