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深猜测:“你被人甩了?”
傅子琛停住脚,深吸一口气,忽然扭头看着他笑了笑,“听说前段时间你追的那位沈女士已经有对象了,是你吗?”
沈深:“……”
傅子琛点点头,补刀:“看来不是。”
说完他就面无表情地走了,像极了被戳到痛脚后,在言语上进行报复的小学生。
沈深抽了抽嘴角,在后面骂骂咧咧地说了什么,傅子琛根本没搭理,抱着盆栽回了卧室的阳台。
他又摁亮了手机,依旧没有消息,也没有来电。
金桔盆栽看上去很好养活,不像那些名贵的花卉娇嫩易折,实际上也是需要精心照顾的。
它喜湿润,但又怕涝,喜光,又怕强光。春天每隔三四日要适量浇水,夏天正午要挪到伞下遮阴,秋天要摆在室内向阳的地方,冬天室温最好保持在六到十二摄氏度。
它一年会开四次花,可傅子琛花了将近三年,才成功让它结出果子。
修剪太少,光照不够,室温过高,这些都是无法结果的原因。
他看着被自己揪得一个果子都不剩的小金桔树,默了默,拿起小喷雾器慢慢清理着叶面,心想原因里应该再加上一条:恼羞成怒的园丁。
大概是催情药的效果还没过,傅子琛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
他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的段天边在某一天忽然按响了傅子琛家的门铃,笑着说想进来看看几年前送给他的小金桔树养得怎么样了,他把段天边带进卧室,段天边发现小金桔树光秃秃的,很生气地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结果,是不是没有认真养?
傅子琛想了想,说是因为他们没有做爱,只有段天边每高潮一次,金桔树才会结一颗果子。
段天边有些怀疑地问:真的吗?
傅子琛便说,真的,不信你试试。
于是段天边脱了衣服,由着傅子琛抱着她在家里的各个地方接吻做爱,卧室、客厅、书房、阳台,傅子琛会在每个角落把她操到哭叫着高潮。
她哭得很可怜,满身的汗和精液,阴蒂被傅子琛换着花样嘬吸舔弄着,已经喷泄了无数次,她爽到浑身都在哆嗦,毫无意识地张着嘴和傅子琛湿吻,做到最后段天边甚至控制不住尿意,只能坐在马桶上,无力地伸出舌头抚慰傅子琛的阴茎。
他把段天边抱去床上,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抬起她一条腿,重新把硬得发疼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段天边含着他的手指哭得脸都红了,下面爽得一边喷水一边断断续续地尿了出来。
他每用力操干一下,那张蜜穴里就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床单乱七八糟的湿了一大片,傅子琛听她一下一下喊自己的名字,呜咽着说了些什么,求他停下来。
铃声响起的时候,傅子琛浑身是汗地睁开眼。
他下意识伸手划开屏幕,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意识却还停留在那个绮丽的梦里,几乎要分不清幻想和现实。
他听到段天边在电话里小声地喊“傅子琛”,声音模模糊糊的不太真切,傅子琛哑着嗓子应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又听到她好像在呜咽着说我没有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