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倾耸着腰,用龟头蹭她的花缝,淫汁儿把他的龟头都涂得湿亮,他时不时作势顶弄一下,那小阴唇儿就不知羞地吮他,好像急着要把他嘬进去一样。
云枝好像脱了力一样,许是得了趣,竟没有半点挣扎,裸着一身白肉儿,在他身下呻吟颤抖。
徐倾捉着她的手压在头上,让她伸着手指堪堪可以碰到那即将燃尽的香炉,他看着她满脸隐忍,在那手指触碰到香炉的瞬间,肉棒噗嗤一声直接入进了她的身子。
呃啊
太突然来的饱胀满足,云枝弓起了腰身适应他硕大的存在。
徐倾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刚入进去箍得他也有些发疼,忍着一点不适,他耸着瘦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单薄的木板床不敢这般猛烈的动作,在一片黑暗中发出摇摇欲裂的吱呀吱呀声。
汗水从徐倾头上垂下,啪嗒啪嗒砸在云枝白净丰满的身子上,他哑着嗓子,故意说着荤话逗她。
云枝嫂子,前几天不是刚干完你吗?怎么今天又紧成这样?
兄弟这次把你操松点儿,以后就好进来了
云枝被他撞得浑身哆嗦,她咬着嘴唇生怕在漏出一点声音,吵醒了一墙之隔的小宝。
徐倾俊美的面容此时兴奋到狰狞,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被紧穴儿箍着吸着,每一下都能操出来更多汁水,打湿着他们的耻毛,胡乱扎绕着彼此的性器。
他顶得狠了,到那尽头明显感觉到有块小骚肉儿,一碰那里,云枝就浑身颤得更厉害,抑制不住地哼声,求他慢点。
她还是会说很多淫话的,说他操得太深了,受不了了。
他哪能放过她。
坏了心肝的男人,龟头入得极深,故意顶着那一处研磨,引得云枝忍不住浪叫出声,挣扎着想要挣脱被他禁锢的双手,去捂自己的嘴。
叫吧,没事的。他继续操干的动作,闷着声音诱她。
每一下退出进入都那么用力,恨不得撞碎她的样子,让她不能再用这口骚穴伺候别人。
叫吧,云枝。
他一下下地耸动着,云枝甚至被他操得往前滑,汗湿的背部摩擦过破旧的床单,手腕都被他箍得发疼,腿心的淫穴却被他治得那么舒服
解着她空虚多年的痒。
她一个正当风华的女人,怎么能不痒
云枝爽得几乎要翻过白目,差一点点就快能小死过去,她正准备迎接那泼天的快感,却没想迎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
徐倾抽身而出,肉棒湿亮亮地挺着,他哑声道,叫给我听,云枝。
说罢,再次整根入了进去,一下,就把云枝送到高潮,云枝再也忍不住,一声细长媚叫脱口而出,比墙根发春的猫都要会叫。
兜头热流泼在徐倾的肉棒上,他不给她享受高潮的时间,一下下操干得云枝开始哭求,提着身子想要躲开他。
却不想自己这手一伸一捣,亲手把床头的香炉推倒在地。
火星熄灭,烟灰四散,香炉骨碌碌滚了好远。
徐倾看着床前弥漫的烟尘,一双眼睛晶亮极了,他放开捉着云枝的手,贴心为她护住了面容,不受烟尘呛到。
这是她的死鬼男人,现在只能给她添乱。
不如洒了去吧。
徐倾笑了。
他迅猛操干数十下,最后冲刺一般,不顾着云枝的拒绝,浓稠的白液全都播撒进她身体里,射了好久。
啊啊云枝尖叫,又去了一波高潮。
徐倾粗喘着道,云枝,云枝
我才是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