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跟你回去当男。宠?”乌鲁西犀利道,“拉姆瑟斯,你能给我什么?”
“我在埃及的势力超乎你的想象。”拉姆瑟斯凑到对方脸上吹了口气,不过在见到乌鲁西的避让后,轻轻摸了把对方的脸叹息,“算了,现在说了你也不信,这次就当我欠你一件事没做成,以后有事找我,我绝不推托。”
某宅男一听来劲了,让未来法老欠自己一件事,在以后的生活中要增加多少保障呀?如果自己带着王太后母子在西台混不下去,还能去埃及政治避难。
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猛看向对方,露出了魅惑人心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未来的法老不会失信于上过两次床的枕边人吧?”
门外,急红眼的卡修被书记官硬拖住才没有撞进屋,不过牙齿已经咬的格格响。他抓住剑柄的指节爆出了青筋,当身边的人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压制他的冲动时,他气恼的回过头,惊讶的发现书记官脸上可怖的阴霾,气势竟跟凯鲁殿下别无二致,甚至因为内敛,反而更加让人感到压抑。
门里,拉姆瑟斯吹了个口哨:“当然不会。乌鲁西,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未来法老?你的眼光很不错。”丝毫没掩饰自己的野心。
乌鲁西好奇的盯着对方,说实话,对方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应该知道一个承诺意味着什么。特别是随着对方地位的一步步提高,这个口头约定也会越来越有分量。这么轻易答应下来,难道拉姆瑟斯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这个想法被某宅男飞快的驱散,却没有感到厌恶,而是泛出淡淡的甜味。他满脸黑线的恶狠狠道:“把我的剑给我,别拿在手上玩了,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你去你的埃及,我回我的西台。还有……记住你的话。”
“记住我喜欢你吗?这种事不用你提醒我也忘不掉。”拉姆瑟斯把玩着铁剑,却没有递过去的意思,“真是把好剑,就给我当定情信物吧。”
“不行,这剑不能给你!”
拉姆瑟斯异色双瞳泛起一道涟漪:“小气。”
委屈的语调居然让乌鲁西感到对方在撒娇,太不可思议了,一定是他的幻觉。
不过乌鲁西还没发作对方居然想贪墨他的宝贝,对方已经将铁剑递到了他的手边:“给,我不会要你的武器,放心吧,你一路回去有它傍身才更安全。”
乌鲁西惊讶的看着对方,搞不清对方是真这么想,还是被驳了面子才找了个体面的借口:“你——”
就这么一怔神的功夫,对方已经快速在他的唇上印了个吻:“定情之吻。”含糊的解释了一句,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门外,伊尔·邦尼拍了拍卡修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先离开这里,在对方告别前,避到屋后对方看不到的地方去。卡修又惊又急,不甘心的往石屋厚实的墙壁狠狠蹬了一眼,轻手轻脚跟在了书记官身后。
门内,某宅男脸都黑了,居然又被占便宜,不可原谅!神棍模式自动开启,他庄严神圣宣布道:“拉姆瑟斯!你是注定会成为法老的男人,这不是猜测而是我看到了,我是个神官,神告诉了我一切,所以……”
“所以?”
本着恶心对方的目的,他郑重其事道:“所以等你当上法老后,千万别躺在自己的陵墓里,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
“不然三千年后你的木乃伊会被买到博物馆,放在简陋的木板上供人参观,直到一个多世纪后,一群砖家捏着你萎缩的小**,对你CT扫描,然后惊呼,啊!居然真的是拉姆瑟斯!然后拍成纪录片,在央视重播一遍又一遍!”
黑线黑线——
乌鲁西这是在咒他吗?虽然听不懂,不过拉姆瑟斯还是被囧了,以至于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开时,还有点恍惚。
躲在墙角后面的卡修和伊尔·邦尼,探出头来看拉姆瑟斯骑马扬尘而去的背影,目光同样泛着寒光。他们转移时,正好错过了金发神官的一番惊天言论,以至于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走了——”卡修咬牙切齿道,自从未婚妻死掉,阳光般的笑容就从他脸上消失了。
年轻的书记官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长叹,惆怅道:“卡修,我们也走。”
“啊!伊尔·邦尼大人!”
伊尔·邦尼淡淡的说:“你来找他,是他想问什么?”如果是想证实表里不一,因为卡修的关系他已经看到了,没想到乌鲁西除了内心狠毒外,还有这一面……
捂住胸口,为对方悸动的心在一阵阵抽搐,书记官的面瘫更严重了。
心思被看透的卡修只诧异了一下,却一点都不意外,但夏尔曼神官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在心中彻底崩塌,让他的信仰龟裂成了碎片,昔日对金发神官的仰慕都化为了巨毒,疯狂侵蚀着他的神经。
他的未婚妻乌鲁丝拉,那个美丽善良的女孩,被屋子里那个贱…人沾…污了,现在居然还让他发现,对方是个男女通吃的淫…荡男…娼!